凌自寒此时道：“时间也不早了，我先带着小柔回去了。”

常局长忙答应：“行行，小吴还在下面等着，我送你下去。”

“常局长不用客气。”凌自寒态度一下冷淡下来，称呼也从舅舅变成了常局长。

常局长听出其中变化，但还是坚持：“几步路的事，正好我吃饱了，下楼走走。”

“那就谢谢常局长。”

凌自寒没有再次拒绝。

常局长看了自己妻子一眼，送两人下楼。

司机吴勇还在车里等着，见人下来，忙从驾驶室下来帮忙拉开后车座的门。

常局长交代：“吴勇，一定好好将人送回小院，明早再早点起来，帮忙送去火车站。”

“好的，常局长。”

等目送车走了，常局长才上楼回家。

一进门，脸色就阴沉了下来，指着妻子道：“我都说了，别开口别开口，你也不看看我们家的条件，就想攀附京市军属大院，你怎么想的。”

“我们家条件怎么了，你好歹也是一个市的粮食局局长，那个叫付雨柔的，家里还比不上我们，只是个家具厂工人的女儿，还找了一堆麻烦事让你帮忙，她都能嫁进去，珍妍为什么不行。”

常局长妻子还觉得委屈，又有些恼恨付雨柔闹事，他们家帮了她这么大的忙，结果到头来还被甩脸子。

“凌家怎么想的我不知道，但你不该打着让凌家白帮忙的心思，你是不是以为小姑娘傻，你也不想想傻的能嫁进凌家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常局长妻子恼恨道：“我是态度强硬了点，但她也不该闹，搞的大家都下不来台。”

“行了行了，以后我不让你做的事，你不要做，好在这次儿子的事算是解决了，不过本来想借着这次的事跟凌家亲近走动起来，过几天我上京城拜访一下，现在看来也不能去了。”

常局长叹气。

常局长妻子也烦恼：“儿子的工作调动要紧，可咱们女儿的婚事怎么办，那机械厂宋家让我们好没脸。”

“宋家这么办事，我自然会给点教训，但珍妍还小，不着急，过两年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