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以前的脾气,香附早就领着人去找郑婉那边讨公道了,可是现在,她能做的就是拿点药膏给自己人。
郑婉抱怨结束后,下头的人也将菜端了上来,香附让人将门关上,而后蹲在魏伊人的膝边,“主子,奴婢知晓了一件要紧的事。”
她张嘴要说,可又怕被人听着,起身开门左右看了一眼,这又重新关门蹲在魏伊人的跟前,“那焦嬷嬷已经被那位杀害了,尸身就埋在院中。”
她去见牙婆子的时候,有个婢子同香附说的。
虽说永安侯没把事情对下说明,可是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办事,下头总少不得猜测,是对夫人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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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婢子虽是年轻,可却是个通情理的,知晓有魏伊人打点,她该也不会落得不堪境地,此举也算是报恩了。她有个同乡正好是之前就伺候郑婉的人,因着那几日她身子不适就没跟去神医的地方,半夜里起夜,瞧见了那一幕。
人是,前个半夜就没的。
“主子,咱们寻侯爷,到时候尸身在那,想她也狡辩不了!”要不是知道这事,婢女挨打香附都不会告诉魏伊人,省的再给她添堵。
现在,有机会出气了,香附这才说出来。
如果是魏伊人动的手,怎么也不可能将人埋在郑婉院子里,这不是被人将把柄落在那边了?
再来,郑婉人在神医处,往府里送消息肯定有迹可循,只要严加审问,不怕审不到东西。
魏伊人摇了摇头,“若是侯爷有心思查,昨个就会查。”
只要郑婉哭一哭,什么铁证都能哭没了,说不定最后还成自己栽赃陷害了。再厉害的人,也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魏伊人着实没想到,永安候眼瞎到不顾及他的孩子。
当然,魏伊人昨个就说过,但有所求,没想到真有回报,倒省了魏伊人许多心思。将来事情闹开了,郑婉发卖了那么多人离开,丫头们都找到了去处,郑婉想报复都找不到人。
魏伊人紧紧的抿着嘴,良久之后目光坚定的看着香附,“我素来不是受人欺辱的主,无论是郑婉还是翠珠,我都会让她们付出代价,至于侯府。”魏伊人一顿,语气突然变的轻缓,却势在必得,“我要和离。”
永安候不是常说自己有手段?那便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手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