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话,着实伤人。
饶是如此,杨溸也没敢站起来,依旧跪着的,“您的肚子这么大了,迟早要给国公纳妾的,与其纳个不好拿捏的,倒不如看看我。我对您,一定不会造成威胁的。如此,也省的旁人猜测,您善妒。”
所以,自己怀了身子这么久了,也不给国公跟前添人。
因为杨氏的关系,杨溸去了国公府,那就是妾氏的亲戚是奴才,别说不得宠,就算得宠也不能抬高位。
只是魏伊人还没说话,马车的帘子被掀了起来,最先露出来的是紫色的袖子,而后是郁方沉着的脸,“我倒是要看看,谁敢在这里胡言乱语。”
“表哥。”瞧见郁方,杨溸的脸控制不住的染了红色。
侧着头,想看他一眼,又不敢看,一副欲语还休的羞答答模样。
“莫要乱攀扯亲戚。”郁方说完喊了一声广廷,“杨家养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自荐枕席的女儿,当敲锣打鼓的给他们送回去,以警戒天下人,无论男女,当自尊自爱!”
男子莫要来者不拒,女子也不能伤风败俗!
不然,如街口可以随意交配的牲口有何区别?
“表哥!”杨溸惊的瞪大眼睛,泪珠在眼眶转了又转,她以为魏伊人的话已经足够难听了,没想到郁方说的更狠。
说她是伤风败俗的畜生!
她做错了什么,只是从小心仪于郁方罢了,此刻她捂着心口的位置,伤心欲绝,“表哥,你如何这般绝情?”
郁方便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而是冲着人魏伊人伸出手来,“还不快去!”不忘催促广廷。
广廷立马上前,招呼兄弟们上来拽人。
广廷本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