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瑶见他俩不动不答，了然，继续听。

“皇上，燕瀛有史以来没有一位皇后不是完璧之身，皇后辱没大燕国体，该废。”太皇太后直接道出目的，一言震慑朝堂。

朝臣震撼，这也太不顾皇帝颜面了吧？

“太皇太后......”戚彦商出列，正要说些什么，太皇太后冷傲一扬手，看都不看威斥：“皇后是你孙女，戚丞相应避嫌。”

“......”戚彦商语塞。

牧图得意的笑。

众朝臣见这情形不敢随意发言，朝堂一时肃静。

“哀家的话皇上可听到？”太皇太后摆足了祖母的气势，想给燕景聿下马威。

“什么话，朕没听清楚。”燕景聿平静了许多，像是见到太皇太后气全消了。

太皇太后觉的燕景聿脾气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差，威势更盛说：“废后，燕瀛容不得不干净的皇后。”

陌青蹙眉，话说得真难听。

“皇后哪里不干净？”燕景聿顺着太皇太后的话问，仿佛之前朝堂从未有过关于皇后不是完璧的争执。

“皇后未经内官检验，根本不是完璧之身。”太皇太后厉目瞅着燕景聿，煞有介事地说。

她恍惚察觉燕景聿眸中有杀气，仔细看时，又没瞧出什么来。

“既未经验身，太皇太后如何知晓不是完璧？”燕景聿语气凉凉地问。

太皇太后被问一怔，没有验身，除了与之行房的皇上，其他人无从知晓，说再多都是谣传。

“既是完璧为何不验身？”太皇太后反问。

燕景聿冷勾下唇角，毫不隐讳道：“朕不愿，不愿有人碰瑶儿，无论男女，人、狗、牲畜。”

众朝臣倒吸一口凉气，皇上真男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