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一样,知己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,不过唐宝珠,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,你倒是成熟稳重不少,差点都没认出你来,”

“那是,人都要成长的嘛,你也不赖啊,投身爱国事业,也是一种值得敬仰的事情。”

宁彦初眼睛一亮,跟谢辛对望了一眼,

“你也这样觉得?你比我哥有觉悟多了,他就是个满身铜臭味的酸腐商人。”

“那也不是,站的位置不同,你哥可是商界的领头羊,不一样。”

“啧,你还帮我哥说话,这次我哥让我过来,还让我带句话给你,说是货物在大洋百货商场销售额为零,还望唐二小姐尽早兑现诺言,这些积压的货物,还需要唐二小姐亲自到沪城销售,积压的什么?你真的会去沪城吗?。”

唐宝珠翻了个白眼,这个宁晋川是不是太过了,都签了合同,还信不过她啊,

“之前跟你哥签了一笔生意,确实是需要亲自去沪城,但是还需要点时间,宁先生何必这么着急,”

谢辛在一旁晃动着酒杯,

“也许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
又是这句话,唐宝珠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,但是她坚信,宁晋川是生意人,他说过的利益为先,肯定是怕那二十万匹绸缎砸在手里,

“呵呵,你们两个亢壑一气,开我玩笑啊?”

“哪敢啊,你可是东道主。对了,你真的有方法对付新岛左二,不会把自己弄死吧?”

“谢先生都信我,你还信不过?”

“哪有,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,那就你的好消息,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,”

当晚酒宴持续到凌晨,所有人都散去,唐宝珠这才返回房间,刚推开房门就见唐正国立在房间中央,身边还站着唯唯诺诺的唐宝珺,

唐宝珠揉了揉太阳穴,知道爹这是兴师问罪来的,

“爹,你怎么还没睡,都这么晚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