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各位,多是为人父为人母,我问问大家,孩子懒,该不该管?孩子不听话,该不该管?”
说完,不等人接话,张琴又是一声叹息:“唉,这孩子呀,还是小时候好带,只要给她吃饱,给她穿暖就行。
这才稍稍长大些,就有自己的想法,大人说不得一句,否则,就是害她。
我家卫东家的不是没有工作,而是要照顾四个孩子,才没出去工作。
我那亲家母早说过,她的工作给卫东家的顶替,只要卫东家的想出去工作,她就退下来享清福。
秀儿她娘可是在百货大楼工作,我想问问大家,去百货大楼的上班不比纺织厂上班好?
百货大楼不用倒夜班,工作的环境还好。
卫东家的放着轻松体面的工作不做,要去抢一个又苦又累的工作?”
张琴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我承认,卫东家的今儿下手确实重了些,这是卫东家的不对。卫东家的那也是气狠了。
童童,你今年也十六了。十六岁的大姑娘,放以前,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,可你懒成什么样?唉,我都不好意思在人前说。一个姑娘家,唉!”
后面的话,张琴连连叹气,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。
听了张琴的话,平时跟她要好的人的天平已经偏向她,有人附和。
“唉,现在的孩子是真不好教。脾气一个比一个大,说不得打不得。”
“谁说不是!童童,你大姨打你,也是为你好!”
“……”
顾汐童冷眼看着张琴,她还是低估了她颠倒黑白的本事,不愧是名副其实的老白莲。
“大姨!”
张琴看向顾汐童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小贱人,你也有怕的时候?
你敢在外面胡咧咧,老娘就让你名声扫地,看你以后如何做人?
顾汐童正要开口,有人不赞同道:“教孩子也有要讲究方法,不能往死里打呀。”
“就是,又是洗衣又是做饭,一大家子人把童丫头当奴才使唤。比过去的地主老财还可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