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猛地她又睁开眼。
“差点忘了,药没涂!”
师父虽然不在身边,但还得要听师父话,该上药就得上药。
下床匆匆去屏风后面把药瓶拿回来,把受伤的脚涂抹了一圈药水后,连笙把瓶子塞起来,丢到枕头下面,重新躺下,闭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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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眨眼的功夫,她又睁开了眼睛。
她把药瓶从枕头里拿出来,送到鼻子前仔细地闻了闻。
闻出里面都有什么味儿后,她眼睛一亮,兴奋得笑了笑:“又有商机了!”
…
深夜。
望月轩。
赫连璞玉在院子里舞着剑,动作时而飘逸,时而凌厉。
风刮过,每一张落叶都被他手中的剑给轻易地刺穿过去。
没有浑厚的内力,是做不到这种地步的。
院子一角的石桌上,摆着一副棋。
左刚捏着一枚白子,看着棋盘,纠结半天,也没想到要下哪一步。
这时赫连璞玉利落地一收势,手中的利剑就猛地冲向了左刚。
但左刚没有下意识躲避和抵挡,反而还一脸纠结之色盯着棋盘。
气势如虹的利剑最后没有刺到左刚,而是稳准狠入了左刚后背的那副剑鞘中。
赫连璞玉走了过来,在左刚对面坐下,拿起桌上的折扇利落地一甩,摇了起来,唇角勾起了云淡风轻的笑容,“还没下定?”
左刚把棋子丢入钵里,郁闷出声:“公子你就欺负属下笨吧,这都死局了,属下还怎么下?”
赫连璞玉却是一脸笑意地伸手过去,从钵里拈了个白子出来,落在了棋盘上,“谁说死局了?”
左刚低头一看,顿时欣喜不已。
他眼里的死局,被公子一子盘活了。
趁左刚这会高兴着,赫连璞玉冷不丁点开口:“左刚,公子我求你个事。”
左刚惊得咂舌:“公公公、公子,您说什么?您求属下?”
公子今个儿怎么如此反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