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身上的的确确散发着一种令人信服的风度和自信。

完全不怪霍格沃茨低年级的那些小巫师们，为什么会那么崇拜西弗勒斯。

因为就像当初的格林德沃引人信服，现在的里尔德有人追随——

那么同年龄下，却已经超出这二者许多的西弗勒斯，

自然就像在一片漆黑的深夜中，正在跃动的灼灼火光一样显眼。

“西弗勒斯，你……看起来，不像一个年轻气盛的……年轻人。”

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，才说道。

西弗勒斯笑了，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愉悦和快乐，

这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是极其少见的。

小主，

“唔，校长，你还是第一个这个说我的。”

西弗勒斯似乎回想起了什么，心情颇好的笑道：

“当初在我十五岁时，还有人说我是个小孩子呢。”

邓布利多眼神微动，

‘当初十五岁时？西弗勒斯·斯内普现在不就是十五岁吗？’

他湛蓝色的眼睛望着西弗勒斯，他的目光是如此具有穿透力，

就好像是透过了西弗勒斯的躯壳，在观察西弗勒斯的灵魂。

看到邓布利多的眼神，西弗勒斯的面部表情变化了一下，收敛了些许笑意，加重了一点语气：

“不过，我现在的的确确是十五岁。无论是身体，还是灵魂。”

邓布利多顿了一下，半秒钟后平静的点了点头：

“的确，西弗勒斯，你的灵魂的确是十五岁。

一个年轻到令人惊讶地灵魂。”

他端详着西弗勒斯，轻声道：“可我并不是在说你的实际年龄。”

他说：“我是指——你的力量，你的思想，你的行为。”

听到这里，西弗勒斯又笑了，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待着邓布利多如此直白的询问一样。

他姿态悠闲地靠在了椅背上，双肘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，十指交叉，放在身前。

“校长，你想知道为什么吗？”西弗勒斯对着邓布利多慢吞吞说道。

他的眼神中划过些许笑意，就像对这件事早已预见。

“我可以——全都告知你。

而你，邓布利多校长，你准备拿什么和我交换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