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数天,李牧都没能见得赵王,心中也不由自叹起来,明白小人的威力果然是强大,这不正是赵王怀疑生离自己的表现吗?不过自己心中无愧又何惧何畏?李牧苦闷起来,一把将酒壶整个往嘴上倒去……
“将军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吗?要不要我来陪你饮两杯?”不知何时李牧的对面挺立了一个斗笠遮蔽上半脸的神秘人。
说他神秘是因为他不请自来,且看不到他的真面目。“啊,是你,荆兄,快,快坐。哈哈,太好了,我等的就是你呀。”不想李牧却似知道他是谁。
“这半年来你去了哪里?我听说你不在邯郸了。”李牧为他倒上一杯道。“齐,魏,楚都游了一遍,就差燕没去。”“是吗,他国可有兄台的用武之地?”
“哈哈,还不是一样,我在他们眼中皆是狂客,没有哪位君主喜欢这种人。”“不是这样的,荆兄不但是狂客,也是豪侠。君主们不用你是他们的遗憾。就像赵王,我多次向他提起你,但……”
“这我明白,否则我又岂能与你成为知己?不怪将军,是我性格过于……啊,他们说的狂傲吧!”神秘人举壶仰首直灌入喉。
“爽快,好,喝酒就要这样喝。”李牧言毕干脆也把杯抛起举壶直饮。“帮不上忙,对不起荆兄呀。”李牧对对方道。
“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。是了,我来你这是为了一个传闻。你的事如今可是满城风雨,为何不早作应对?”
“应对?你看我要如何应对?方才说不但不能为你举荐,如今连我自身也难保了。大王已偏听偏信,我李牧想见他一面也不易。”
“是吗,那你可知道是谁人害你?”“当然知道。”“是谁?”“内外都有,内是郭开,外是秦国秦王。”“好,那我先为你干掉郭开。”神秘人却是爽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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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这样可有不妥?”“有什么不妥?放心,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担当。不牵累于你。”“荆兄,这是……”
“不用再说了,此乃报答你多年来对我相遇之恩。别人即使出万金也未必能令我为他办事。”
“多谢了。此奸臣一除,我赵国必安,大王必重信于我李牧。不过,什么事都有意外,要是我有不测,恳请荆兄……荆兄帮我安置一家老小。李牧感恩不尽。”李牧言毕抱拳半身下蹲。
“请起,将军何用行此重礼,我答应你就是。”“那就好,即使奸臣不除,了我此心事我也安心了。李牧将不畏任何命运!”李牧一脸的正气。
“好,听我消息,失陪了。”神秘人说完腾的转身而起,刹那快步出了院门。于此时,不远处也冒出了数道人影。
“什么人?哈哈,是郭开派来的吧,好,就先拿你们开开斋。”神秘人对尾随自己的夜行者一声低哼,慢慢拉出剑来,但一转身剑芒过处,呀啊声中六人已同时倒下。
“你,你就是杀了我爷爷的凶手是吗?快还我爷爷的命来!”贞真儿跟随神秘人来到逢春酒馆后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不放,同时欲揭开他的斗笠。
“你认错人了。小娃娃。”神秘人头也一抬,只一振身便将贞真儿弹开。“不,还我爷爷命来,我方才见到你杀人的动作。”贞真儿仍不放弃,扑前抓住他的腿。“哼,难道郭开竟用上了小孩作诱饵,这可别怪我心狠,对不起了。”
眼见贞真儿再次要爬上来纠缠。神秘手掌移向了腰胯的长剑。“不要,贞真儿,快退下,他不是杀你爷爷的凶手。”一声呐喊从外急急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