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吃过早点梳洗一番后的尉缭携李克邦共坐马车,缓缓向墨家的会馆驰去,“这剑有用吗?他们曾是我师门,我这番去是说理而不是动武的。”尉缭对李克邦要他佩剑不解。
“呀,谁叫你侍卫也不带上几个,拿把剑壮壮声势也好呀,”李克邦却不这么认为,料有一场恶斗,尉缭思想却是迂腐了,毕竟是师门恩怨,带了感情,但自己不好一下点破。
到了那所谓的墨门会馆后只见门外站了两个墨家子弟,皆褐衣草鞋,单衣陋帽。“哈哈,墨家还真清贫,难怪你要换门户了。”李克邦转头开玩笑道。“什么人?”两个年轻人却低声伸剑拦阻。“是你们请我们来的,还用问?”李克邦不屑一抱胸。
“啊,我乃尉缭,请来拜谒前师……师尊。”尉缭踏前自报身份。“喔,是尉缭师兄……那那请进吧。”两人闻言侧身让路。
“这样就对了,哈哈!”李克邦一笑也欲跟进,“你不能进去,你是什么人?”“呀,为何我不能进去,告诉你们,要是不让我进去,尉大人也不会进去,是吧?”李克邦朝尉缭缭一眨眼。
“不错,让他也进去吧,他是我的贴身侍卫。”尉缭停下了脚步,“那……那……”“那什么那……守门吧你们,可能呆会还有一千两秦兵会跟来。”李克邦克邦大声忽悠,“什么……还有……一两千?”两人大惊,忙转身子张望,乘此机缭、邦两人已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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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,这……这……这整个和精武门中的日本武馆差不了多少嘛,就差站的不是小日本。”“你说什么?什么精武门、小日本的?”尉缭疑惑不解。“没……没什么,我是说仿佛今日像陈真来踢馆一样,不过我们不是东亚病夫……啊……”
李克邦知道自己又说漏嘴,这一胡扯可是任谁也听不懂。“陈真?陈真是什么人?你的朋友?”尉缭更糊涂,“呀……你不用管我说什么了,看,前面坐的老家伙是你师傅吧?”。其实那端坐之人根本不老,只是胡子太长,走近细看才五十上下,由于修炼有术,精神气却是十足。
“参见……钜……钜子。”尉缭狠下心来,开口不称师尊而唤掌门。“你……”墨家钜子瞪大双眼,一股寒气冷森射来,“尉缭,你真的想清楚了吗?不再秉我墨家之学,而用兵、法之术?”
“是的,钜子,我心已决,墨家的友爱非攻已不能解决如今天下纷争的根源,唯有耕战、法治才能平定天下,还黎民之安宁、幸福。”尉缭不再等待对方质问就已将个中原委先抛出以正立场。
“什么?我们墨家的学说不中用,哼,天下你砍我杀,攻城掠地还不是因为兵家和法家惹的祸,正因为他们才让各国征战不休……”墨家钜子气愤起来,“咯”的一声将手中之剑抓起紧握。
“不,这仅是目前,要是七国统一后那就不是如今这个模样了,这也是我之所以努力的原因所在,天下之势在合不在分,天下一统乃大势所趋……“
“不用再说了,我看你如今已是顽固不可度化,中毒良深,与其让你在秦国为虎狼出力不如……来人,将这叛徒逆子给我拿下!”钜子高声道。
“慢……哈哈,我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,这回总该相信了吧?”李克邦一挺身护在尉缭之前,同时悄声道:“你拿剑作势冲向那老头,他不屑与你动手必引其他人相阻,我则乘机从背后将他们干掉,然后再护你冲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