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啊,怎么不去,我刚才都那样强势地发话了,要是不去,脸都没了。”
谢晚宁是非常干脆地回答的。
而且如果不去,不仅仅丢脸,还对不起她红遍全国的名气!
旁边的陈悦凑过来:“可是那几个人要是不愿意赔偿呢?”
“不愿意就永远住在里面,我不相信他们能忍下去。他们总有父母亲人,会担心他们的安危!”谢晚宁冷不丁地说,“这动不动欺负人的风气得改改了。”
马上75年了,在快要结束的两年,反扑是相当厉害的。
她得好好收拾一下这几个人,省得他们活着,最后在成为干部,去祸害其他的人。
饭后,谢晚宁把包好的份子钱,给了任院长。
晚上住在任院长的家。
任院长找人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后,又给谢晚宁铺了新被褥,还亲自准备了一套干净的睡衣。
深夜九点半的时候,任德兴风风火火地返回家里拿那两株水稻苗。
“爸,妈,我的东西还在吗?”一进屋,就着急问。
“你运气好,遇到贵人了。”任院长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晚宁:“多亏了小谢同志,要不然你那东西根本保不住,更别提咱们这个家了。”
关母也心急地问:“你之前说你在学习,怎么又搞科研了?”
“妈,你不懂,我现在所做的这件事,是为了我们华国未来所有的人都能吃上大米饭,我的老师不是科研骗子,他是值得我们尊重和爱戴的。”
任德兴从头顶拿下草帽,露出那张脸。
被晒得发黑的皮肤,依稀可以看出立体的轮廓。
他赶路太急,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,眼里时刻藏着一丝疲惫和忧郁。
目光对上谢晚宁,整个人愣了一下。
还没见过皮肤雪白,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