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不在意你,怎会容你这般对我?殿下,对你,我不知情从何时起,但……我想或许在你顶替青轩哥哥回来的时候,我就猜出你不是他了。”沉默了一会,简直的声音再度缓缓响起。
“可能那时候我看你那样的孤独,潜意识里,把这份怀疑忽略了,若你是青轩哥哥,我便可以心安理得的找你,烦你!”
顾南殇闻言,心中哪还有半分的生气,他的习之,一直都是最容易心软的人。
他捧起简直的脸,一点一点的吻去眼角的湿润,是他冲动了,不该不信任习之的。
“可是冷了?”顾南殇放轻了声音问道。
简直轻轻摇了摇头,脸上还带着不被信任的委屈。
顾南殇见状,连忙脱了自己的外袍,披在了简直的身上,将他紧紧包裹起来。
“对不起,习之,是我太冲动了。我不该怀疑你,更不该对你说那些话。”顾南殇低头亲了亲简直的发顶,他紧紧握着简直的手。
简直低垂着头,没有说话,但手却轻轻回握了一下顾南殇,算是原谅了他。
顾南殇心中一暖,他知道,他的习之真的是这世上最容易哄好的人了。
“那这块玉佩……”顾南殇指了指地上的碎片,试探性地问。
“这是侯爷送给青轩哥哥的,被你摔了,看你怎么赔吧!”简直故作生气地说道,但眼底的委屈已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娇嗔。
顾南殇闻言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,知道简直已经不再那么生气。
将简直拉到避风口,而后才回去将地上的玉佩碎片拾起。
“我赔,我赔还不行么?回头我亲自去长公主府给建平郡王赔罪。”顾南殇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简直,话语里带着浓浓宠溺与无奈。
他轻轻刮了刮简直的鼻子,眼神中满是温柔。
简直被顾南殇的举动逗笑了,他轻轻推了推顾南殇,嗔怪道:“谁让殿下不分青红皂白,就喜欢乱……乱吃……吃……”
“本王就爱吃醋,尤其是宝贝儿的。”顾南殇低头趁着简直未反应过来,又吻了上去。
简直没有反抗,只是轻轻地推搡了几下,便任由顾南殇的唇瓣在自己唇上辗转反侧,强势的索取他的回应。
许久,顾南殇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简直,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。他伸手轻抚着简直的脸颊,笑着说道:“宝贝儿果然是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