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事先准备好的那些巴掌跟甜枣儿什么的,就用不上了,太后只能直接上甜枣儿。
“皇后,你分明知道皇帝在前朝还要倚重年羹尧,后宫华妃就倒不了,何苦将皇帝往华妃那里推呢?”
姜莘莘面不改色地提醒太后:“臣妾今日才晓谕六宫去了年氏封号,如今宫里哪儿来的华妃?”
太后以为皇后油盐不进,可惜她也舍不得乌拉那拉氏这个皇后的位子,只能继续语重心长:“哀家已经老了,乌拉那拉氏的荣耀终究要靠你撑着,你行事如此急躁,又不能跟皇帝一条心做事,日后哀家去了,你待如何?”
姜莘莘却专门往太后的心窝子里捅刀子:“太后生了皇上,所以侥幸做了太后,万人之上一人之下。本宫虽名为继后,却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后,如何做皇后恐怕还轮不到太后指教。”
“况且乌拉那拉氏的荣耀,跟本宫这庶出的女儿有甚干系?”
“本宫以为,当年弘晖和本宫生母的命,已经偿还了乌拉那拉氏对本宫所谓的养育之恩。”
太后心中大骇,她当然知道皇后对乌拉那拉氏有恨意,但她以为柔则跟二阿哥母子俩的性命已经偿还了对皇后的亏欠,而皇后做了那么多不容于世的事情,若不是有柔则妹妹这个光环,恐怕还坐不上皇后之位。
太后不可能轻易跟皇后撕破脸,只是叹了一口气,做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提醒皇后道:“柔则也好,府上那么多没了的孩子也好,旁人不清楚不明白,哀家却替你记着呢。”
姜莘莘就更加有恃无恐了,“本宫只做弘晖一个人的慈母,旁人的孩子与本宫没有半分血缘,本宫为何要操心?”
“若太后非要给本宫扣帽子,就不要忘了那些人不光死在本宫这嫡母手里,同样也死在他们亲玛嬷的漠视之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