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青作为剑宗宗主,还是有几分威望在的,在场的宗派大多都想独善其身,纷纷摇头:“不知。”
黎青眼神一冷,蓦地放下手上的茶,淡淡地扫一眼汪石:“听见了吗?大家都不知,不知道这位修士你又是从何知道的?”
“难不成有人故意授意?还是这位修士怕自己打不过,提前给自己找借口?”
化神期的威压扑面而来,汪石喉咙涌出铁锈味,脸色蓦地一变。
他几乎是站立不稳地半跪在地上。
“是在下莽撞,向黎宗主道歉。”
“无需向本宗主道歉,你应该向温姑娘道歉。”
汪石咬着牙,不甘心地朝温时殊拱手道:“还请温姑娘见谅,是在下无礼。”
温时殊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,冷漠地像是看一道垃圾。
黎青的目光又掠过沉鸢和几位义愤填膺的弟子,最后落在坐在主位的楚玄身上。
“楚峰主没话说吗?”
楚玄皱眉,目光冷厉:“黎宗主想要本尊说什么?”
“敢问温时殊何时是你上清峰的弟子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沉鸢耐不住性子出声道:“温师妹本就是我上清峰的弟子,难不成还是你剑宗弟子?”
温时殊也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黎青。
黎青正襟危坐,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,她悠悠的反问:“既然如此,敢问楚峰主让温姑娘行过拜师礼吗?”
“可是有赐过峰牌?得过楚峰主的真传?”
一连三问,每一问都让沉鸢的面上尴尬几分,楚玄更是皱着眉,眉头越皱越紧,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“如果都没有,温时殊何来是上清峰弟子一说?”黎青保持着微笑。
越说越觉得温时殊真是个大冤种,在上清峰被欺负,人人都说她走了捷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