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妈妈道:“姑娘哪里的话,我们身份低微,姑娘却一直待我们亲厚。做人不能只看那点身外的好处,主仆一场,我们又岂能做那落井下石之人。”
琥珀道:“我和李妈妈想得一样。外头再好,终究是外头,姑娘从未嫌弃我们,我们又怎能做出嫌弃姑娘的事。”
夏桉朝她们亲和笑笑。
气氛到这了,蝴蝶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不合适:“就是,这府里,数姑娘最大度了,不管姑娘处境如何,奴婢会一直跟着姑娘的。”
夏桉觉得耳朵刺痒。
“好了,大家各忙各的吧,我一会儿要出去办点事,蝴蝶你身子单薄,留下来照看院子吧,哦对了,张妈妈走了,往后这洒扫刷洗的活计,你暂时为李妈妈分担一些。”
“啊?”蝴蝶惊得瞪大了双眼。
“怎么?你不愿意?”
“啊不是,”蝴蝶赶忙收起表情,“奴婢可以,奴婢没问题。”
夏桉十分赏识地拍了拍她的肩:“辛苦了。”
处理完院子里的事,夏桉便带着喜鹊出了府。
喜鹊心情很郁闷:“都是些吃里扒外地东西,太气人了。”
“行了,你不也动手解了气吗?你也说她们吃里扒外,这样的人离开我的院子,难道不是好事?”
喜鹊想了想:“也是。”
顿了顿,喜鹊心里涌起一股感激:“小姐,刚刚谢谢你!”
“谢我什么。”
“谢谢你,让我出气。”
看着她那娇憨的模样,夏桉好笑地轻点了下她的额头:“你是我的人,以后有我在,谁也不能随意欺负你。”
“小姐,你变了。”
喜鹊终于将这些天一直想说的话,说出了口。
从前小姐,因着庶出的缘故,从小便被被主母拿捏的死死地,也因此在人前养成了沉默老实的性子。
受了委屈不敢说,有气就自己咽回肚子里。
对下人也是宽容,不到万不得已,从不与他们发狠。
如今的小姐,很不一样了。
从夫人那里受到不公,虽然不会当面发作,却也懂得暗暗谋划反击。
面对底下人,也不再是从前忍气吞声的样子,而是有了作为主子的姿态。
这样小姐,让喜鹊心里很是欣喜。
看着喜鹊有些感慨的样子,夏桉淡淡勾勾唇:“人哪有不变的,经历过腥风血雨,当然要变一变,不然,要被人当成软柿子一样踩碎了。”
虽然觉得夏桉说得有些深刻了,她不太能领悟,但喜鹊还是恭维道:“小姐,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