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雷切尔触电般突然从床上弹起,光脚下床的一瞬,不幸踩在“雪堆”里,然后一个滑铲加劈叉,“嘭”的一下,脑袋与床头亲密接触。
结果显而易见,平平无奇的木头哪里是SS﹢军雌的对手。
好端端的床头被磕出一个圆形的坑。
戴西本在第一时间赶过去救场,踩中棉絮后,一个脚滑,只来得及碰触到雷切尔扬起的睡袍。
下一秒,戴西握住手中一小片丝滑的睡袍布料,走到雷切尔身边伸出手,眼神闪烁,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。
“你没事吧,有没有受伤?”
有事,脸没了!!!心脏受伤了!
衣带松散,以超高难度劈叉的雷切尔同志一时间不知道是撞到床头的脑袋更疼,还是被拉扯的大腿韧带更疼,亦或者他不堪承受的心脏更疼。
轻柔的棉絮落在敞开怀抱的胸口,说不出的痒。
几分钟后,换了一件睡衣,与戴西一起白头的雷切尔垂着脑袋,并着大长腿乖乖坐在椅子上,像是拆家后,被主人发现,手足无措的二哈。
雷切尔视线随着认真打扫的戴西移动,看着对方手脚麻利地将地上,床上飞落的棉絮收拾干净。
“真不需要帮你涂药吗?”,戴西飞速扫了眼对方并拢的双腿,不自在地移开视线。
雷切尔愈发夹紧双腿,他现在听到涂药这两个字就条件反射地发烫。
“不用,一会就好了,西西饿不饿,我有点饿了。”,要脸的雷切尔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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触摸到桌子上温热的食物,雷切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这些都是他把头儿需要的营养剂送到实验室后,返回餐厅购买的早餐。
因为西西不在,他也没有心情吃,早餐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,他直接去了训练室。
所以西西是去拿早餐去餐厅加热了啊。
余光一瞥,还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