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是第几天,怎么能把他救出来。”

雷切尔一个哆嗦,虽然苏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,依旧温柔脆弱,他却感受到了疯狂的杀意和戾气,等他再看过去,那抹危险又不见了。

他甩开自己的胡思乱想,见苏糖没有生头儿的气,心里的心头落了一半,急声道,“两天,你昏迷了两天,头儿被带走两天,需要你的证明,或者谅解书。”

原来不是不愿意见他,而是被迫离开了。

苏糖:“就这么简单?不需要别的?”

戴西:“如果我们没有猜错,从你醒来的那一刻医院就已经通知雄虫保护协会,他们一向于头儿不对付,肯定等不及,立刻就会来找你,那群狗东西肯定会想办法诱惑你签定罪书,你千万......”

苏糖耳朵动了动,手指压在嘴唇上,“嘘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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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稠的血腥味填满空气间的缝隙,血液滴滴答答,蜿蜒着从纵横交错,重重叠叠的伤口滑落。

白皙的后背皮肤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位置。

“啪嗒啪嗒。”,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“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白叙上将吗,联邦唯一的SS+雌虫,最年轻的上将,怎么弄得像条落水狗一样,那么狼狈。”

你不是骨头硬吗,我倒是要看看,是你的骨头硬,还是我的鞭子硬。

“你们是不是没有吃饭,让你们好好伺候,就这么点能耐。”

粗粝的嗓音混着阴毒,充斥着对他们消极怠工表示不满。

一双狭长充满恶意嫉妒的眼睛,嘲讽地看向被两道铁钩拴住琵琶骨,被迫跪在地上的雌虫。

SS+又怎么样,还不是跪在他边,任他打骂。

“白叙上将,您对恶意伤害雄子一事,认还是不认,做事别太死板,都是老同学,又不是不能通融。”,安格斯高高抬起下巴,小人得志的派头显露十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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