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把自己当外人,客套话,奉承话不断。
反正不要钱的饭菜吃着就是香,费点口舌怕什么。
贯丘举杯与赵杯同饮了一杯,对他大大方方,从容自信露出些许赞赏之色。
荒山岭的人瞧不上道貌岸然的做作之人,但其他势力的这种人偏偏很多。
表面文质彬彬的,有涵养,讲礼数,背地里干的勾当丑陋不堪,十分虚伪。
和他们比较,赵杯简单的多,真实。
赵杯问:
“我在这里逗留的时日太久了,想明天离开,不知借我数斯鸟的承诺是否依然算数。”
贯丘说:
“算数,当然算数。
明天什么时候?”
赵杯说:
“辰时。”
贯丘微微侧过头:
“那咱们广场见。”
赵杯施礼恭敬道:
“多谢酋长。”
“诶,客气什么。”
贯丘笑呵呵的摆摆手,招呼贯清清近前:
“看你们两个的样子,我就知道已经放下了成见,好事啊。
以后多亲近,你们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。
清清年长一点,带头做表率吧,握个手。”
贯清清黑着脸,不情愿的伸手,与赵杯轻轻握住便松开。
赵杯瞧出贯清清的反感,微微一笑,不以为意。
贯丘的面部肌肉向两边拉动,露出夸张的笑容:
“好,好,好,相处愉快,合作愉快。
赵杯啊,荒山岭热情好客。
你没事的时候多走动,多过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。”
“是,记下了。”
哼,赵杯心想我才不来呢,一群莽夫。
贯丘笑吟吟的说:
“听闻你在城里买了不少食物和药材,我投其所好,送你些特产,带回去尝尝。”
赵杯眉头一挑,立马换上太监嘴脸:
“这是我的荣幸啊,劳您记挂着,破费了,谢谢,谢谢。”
抓起乾坤袋,赵杯行云流水的揣进怀里。
回手的时候,袖子紧贴衣服内衬,带出了粉红内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