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看着不起眼,怎么总能整出怪事啊?
受了那么重的伤,中了算得上无药可解的虺蛇毒,纵使黑洞期的高手也只能眼睁睁的等死了。
可他倒好,红光满面,富含营养,神情格外安逸,哪像刚从战场里爬出来的。
“是么?”赵杯摸摸脸蛋,笑着说:
“最近饮食和睡眠还行。”
“天师,我头晕反胃,不便说话,你继续和圣女谈吧。”
禁语的心情稍微平复下来,但越看赵杯的打扮越觉得受不了,太他妈丑了。
他虚弱的侧卧在地,带着歉意小声念叨:
“前线的兄弟们,实在是太恶心了。
一眼入魂,伤到起不来了。
原谅我吧,等我缓过来,第一时间去替你们,坚持住!”
“阁主跟敌人拼尽了全力,如今说话不算数情有可原。”
赵杯走出数米,转身和譞说话:
“我出去看看战况,你按照刚才说定的,做好准备。”
禁语听到赵杯的诽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,闭上眼睛努力控制情绪。
譞担忧的提醒:“嗯,你要小心。”
“我肯定小心,咱们还有个吻没亲呢。”
赵杯返回来,耳语道。
譞难为情地说:
“赶紧去,给你留门。”
赵杯愣住了,这话听着意味十足啊。
譞同样发觉不对,小声弥补了一句:
“我能控制占星台,有危险尽快跑回来。”
赵杯心头一暖,揪着裙摆奔向了战场。
防御形态的占星台隔音效果一等一,听不到一点儿外面战斗的惨烈声。
可一出去,振聋发聩的声音响彻天地。
赵杯一时懵圈,天上地下打的不可开交,完全分不出谁是谁。
他小心的前行,走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巨石后面停下:
“一个,二个,三个...九十二个,乱了,重来。
一个,二个,三个...五百零七个。”
一棕袍修士见赵杯鬼鬼祟祟的蹲在石头后面,好奇的凑过来问:
“你在干嘛?”
赵杯掰着手指头算数,微微恼怒的说:
“嘘,小声点,估算双方战力呢。”
“啊,比人头数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