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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族和他们都是骸系,你们忘了吗!”
少部分忧凝族人有些动摇,但还是道:“而且,这是让我族延续下去最好的办法了,否则的话,我族难道就要死守在这里吗?”
“不,不行!”
忧远宁突然反对。
“又不是没有骸系神只侵扰过我族,这个办法太糟糕了!”
“对!太糟糕了!”
族长的话,瞬间引起一连串附和,绝大多少族人紧接着便道。
“那么族长,您一定有更好的办法!”
如果放在其他种族的语境,这一句话绝对是阴阳怪气的反讽。
但是在忧凝族,这却是充满希冀的真心之语。
“我……觉得。”忧远宁“脸上”波动渐停,他陷入了迟疑。
如果按照忧凝族的平均寿命来看,忧远宁至多称得上青年。
但是当他停顿,所有忧凝族人,却还是集体停下动作,静静等待忧远宁的下文。
这并非是碍于忧远宁的威望。
事实上,正如忧远宁自己所说,族长这一概念并非忧凝族自行诞生。
换而言之,忧凝一族,其实依旧处于原始社会阶段,没有任何的阶层意识,只不过受到冢州文明侵染,方才有些模糊的阶级与社会概念。
“您到底有没有主意呀,有的话快说啊!”
有一名年轻的忧凝族人,由于压抑的氛围,焦虑到实在忍不住,身体发出了轻轻波动,说出了心里话。
正在沉思的忧远宁,思路因此被打断。
他脸上浮现淡淡波纹,有些不满。
但下一瞬间,一个大胆的想法陡然生出。
他有心开口,却又觉得有些不靠谱。
放在其他忧凝族人眼中,便是忧远宁犹犹豫豫,脸上一会浮现波动,一会又消失。
直至四五分钟过去。
忧远宁才用不太确定的“语气”,说道:“要不……我们逃到西南大漠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