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担心你自己”

只是虽然确定了这个手指不是琴酒的,但安室透的表情依旧不算好看。

“手指不是琴酒的,但手指上却有琴酒同款的戒指,而且这东西还被送到了你们学校,那就只能说威胁或者震慑了,应该是琴酒的仇人。”

短短时间内,安室透就大致分析出了事情的全貌。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平野惟点了点头:“当时抽到戒指,从餐厅出来的时候,琴酒就发现有人在暗处偷窥我们,只不过那人很快就消失不见了,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寄手指的人。”

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又对着平野惟说道:“看来对方早就盯住了你们,也知道你和琴酒的关系。”

这才是最不好办的,如果只是琴酒的仇人,那对于安室透来说倒无所谓,甚至拍手叫好。

反正他们是黑吃黑,如果对方有能耐将琴酒杀死,或者让他变得半死不残,那安室透倒是要佩服对方,为他们公安除去了一个极大的阻碍。

但显然对方没有这个能耐,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寄假手指给平野惟的事。

因为没有胆子和能力对琴酒下手,所以便将手段用在了没有反抗能力的平野惟身上。

琴酒曾经做过的那些恶,犯的那些罪孽,现在却以这样的形式被报复到了平野惟这个女孩的身上。

安室透拧着眉,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很反对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,但也不知道琴酒是灌了什么迷魂汤给平野惟。让平野惟对他神魂颠倒。

“敌方在暗,你们在明,如果不快点把这个人找到,说不定他后续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。”

平野惟也轻拧着眉点了点头,她拿出手机解锁,想要给琴酒打个电话。

刚才在看到那个手指的一瞬间,她大脑空白,根本忘了还可以给琴酒打电话来确认,现在才反应过来。

琴酒的号码早就被平野惟设成了置顶,她一边拨打了通话键,一边回应着安室透的话,

“琴酒应该还不知道,那个人已经有所行动了,我先告诉他。”

从这根手指上就可以看出这个藏在暗处的敌人有多么心狠手辣,这手指应该是刚被砍下来没多久,所以保存的很是完好。

而仅仅只是为了恐吓平野惟而已,那人就砍下了一个人的手指送到她的学校。

也不知道被砍下这手指的人是谁,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。

就算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没有胆子对琴酒下手,但通过他砍下手指,以及恐吓平野惟的行为,就可以看出他内心深处对琴酒的仇恨以及那满满的恶意。

平野惟毫不怀疑,如果琴酒真的落到那人手里了,那人恐怕真的会一根根砍下琴酒的手指来发泄心中的不满。

看到这个时候平野惟还是第一时间想到琴酒,安室透心中生出一丝火气。

他握住了平野惟拿着手机的手腕:“你现在需要担心的不是琴酒,而是你自己。”

在平野惟略微有些惊讶错愕的神情中,安室透严肃开口:“那个人既然能选择来威胁你,就证明他根本没有胆子对琴酒下手,只能找到你这里。”

“而且他既然能给那节断指带上琴酒同款的戒指,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关系,如果那个人真的憎恨琴酒,想要报复琴酒,但却没有胆子的话,那他最好的方式就是来报复你。”

安室透的目光灼灼:“因为你是琴酒的恋人,如果能够杀掉你,那不但可以报复琴酒,还可以最大程度上对他进行挑衅。”

安室透看着平野惟,一字一句道:“所以比起琴酒,你应该担心你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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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:

虽然没有之前的记忆,但平野惟觉得自己绝不是那种会被长相蛊惑,甚至因为外表而没有原则的人。

恰恰相反,对于平野惟来说,她觉得外表应该是最没用的东西了。

就算是有用,也仅仅是能够在一些场合博取同情,或者获得便利而已。

就像平野惟现在对伯爵做的一样,她知道自己的长相是偏无辜的那种,而伯爵又恰好喜欢这种类型,所以她会利用自己的外表来彰显自己的乖巧和无害,来让伯爵对她放松警惕,甚至是对她心软。

就算没有之前的记忆,但平野惟却对这一招运用的炉火纯青,就像是她经常这样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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