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……”

比起一般的恋人而言,她和琴酒的关系更加的难以割舍,谁都离不开谁。

既然谁都不会离开谁,那有些事情,无论是早一点还是晚一点就都无所谓了吧。

平野惟是这么想的,但琴酒在这件事上倒是格外的有原则,有时候平野惟都忍不住,觉得气氛太好,想要继续下去的时候,琴酒却能及时刹车。

虽然那时候的琴酒看上去也意犹未尽,喉结上下翻动着,眼里的欲色也一览无遗,但他的行动却相当无情,就那么戛然而止,不再进行下去。

有次平野惟被逼急了,口不择言对琴酒说了一句“你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,难道你不行?”

实话实说,平野惟在脱口而出这句话的时候,确实带了一点激将法的心理,想要刺激一下琴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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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话刚说完平野惟就又反悔了,因为琴酒的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,那眼神看的平野惟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下意识就想逃。

但她逃跑之前,琴酒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,那力道虽然没有让平野惟疼,但却牢牢桎梏着她,不让平野惟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。

然后平野惟就被琴酒困在怀里欺负了快一个小时,那时候平野惟才发现,就算只是之前她不满足的亲亲抱抱和摸摸,琴酒也能只用这些来让她难以招架。

琴酒把平野惟困在怀里,无论平野惟怎么求饶,甚至最后声音都哭哑了也没有被放过。

最后平野惟连哭都哭不出来了,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玩偶瘫软在琴酒怀里。

但就算如此……琴酒居然还是什么都没做!

所以平野惟觉得她之前质疑琴酒“不行”的那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
也正是因为琴酒之前表现的太过于镇定,所以现在平野惟才会这么惊讶

之前平野惟也能看出琴酒的情动,只不过那些都表现的没那么直接,多数都体现在琴酒看着她时滚烫的眼神,还有掐住她下巴时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手。

而这次……

身下抵着她的东西存在感实在太强,就算平野惟想要装作没感觉到都不行,而且她已经红透了的脸也根本藏不住,彻底暴露在琴酒的眼前。

平野惟支支吾吾了半天,什么都说不出来,纠结了好一会儿后,缓缓把圈在琴酒脖子上的手放下来了。

她低着头,想要从平野惟的大腿上下来,只是刚动了一下,她就被琴酒抓住了手腕。

过于熟悉的动作让平野惟想起上一次的惨痛经历,明明琴酒的手并不热,甚至是微微凉的,但她却像是被琴酒掌心的温度烫到了一半,倏地想要抽回手。

但平野惟这一招从来就没有在琴酒这里成功过,这次也是一样,平野惟的手不但没有抽回来,反倒是琴酒轻轻一拽,她就又向着琴酒怀里载去。

因为没有再圈着琴酒的脖子,平野惟没有着力点,也没有可以扶的地方,整个人便更重的栽到琴酒怀里,那地方的触感也更加明显。

平野惟这下是完全不敢动了,也不敢再试图离开,生怕再发生点什么。

她虽然没有动,但脸上的表情却像一只受了惊,一动不敢动却高高竖起耳朵的兔子,可爱的紧。

琴酒便捏着她的手,拇指在平野惟的手腕内侧缓慢摩挲着,声音里带着笑:“还跑吗?”

平野惟当然是不会再想着跑了,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太妙。

这种情况下,正常的表现应该是服个软,或者对琴酒撒撒娇,让他放开自己。

但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气氛本来就很奇怪,又也许是因为平野惟的体温已经高的不正常,连带着让她的大脑也反应迟钝,在这样的氛围下,平野惟怔了半天,最后憋出来一句——

“我收回上次的话,原来你没有不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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