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对我做出这种事的,你是第一个”

从刚才开始,他就觉得平野惟的一举一动都在惹火。

不是勾引,但比勾引更有效,像是一片羽毛轻扫着皮肤一样,触感不强,但却带来难以忽略的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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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当然知道这不是平野惟的有意勾引,她已经因为高烧而神志不清,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从头到尾清醒的只有琴酒而已。

但琴酒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、温文尔雅的绅士,相反,他坏到了极致,道德和法律对他来说并不具有约束性,他一向只遵循自己的内心。

除了boss以外,没有人可以约束他。

天上天下,唯我独尊,琴酒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
所以明明知道平野惟不是故意的,她完全处于不清醒的状态,但就在那短短不到一秒的停顿时间后,琴酒落下手,大掌覆盖在了平野惟的腰上。

刚才只是那短短的触碰,都足以让平野惟发抖,更别说现在是整个手掌落了下来。

他的手掌很大,一只手就已经能圈住一半。

掌心是凉的,但这一次平野惟却并没有要主动贴上来的意思,反而还被激的往后缩了缩。

但当他刚有动作时,脆弱的侧腰就被重重一掐,连带着平野惟的身体猛的震了震。

“疼……”

少女不满的声音含糊地从被子里闷闷响起,声音是哑的,听起来可怜的不行。

琴酒也并没有要欺负病号的乐趣,刚才的那一下只不过是为了确认。

他已经知道了确认的结果,也就没有必要再欺负平野惟,更何况,有些事还是在人清醒的时候做会更有乐趣。

琴酒面色不变,十分自然的收回手,就像刚才掐人家腰的不是他一样。

大掌刚离开腰肢,就发现那本来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个指印。

琴酒意外的挑了挑眉,他刚才那一下的确没怎么收着力,但也没想到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。

平野惟太过脆弱了,好像琴酒稍微用力一点,重一点,就会伤害到她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