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戎琛饶有兴致地合上杂志，清冽的眉眼微挑。

姜甜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轻轻晃动着，小脸埋进男人颈肩轻嗅，“我二爷好香。”

是香奈儿的五号之水，女香。

姜甜站起身，她神色恢复一种疏离的冷淡，给他倒了一杯水，“二爷工作一天累了吧？我去做饭。”

付戎琛看着眼前这个变化莫测的小东西，忍不住想把她捞入怀中捏捏揉揉。欺负哭。

这只小狐狸，性情不定。时而性子柔得像是丝绸，时而冷得像是冰块。看着柔柔软软的模样，有时候鼻子一红桃花眼底全是泪，转眼间又是满身硬骨的叛逆小野狐。

“不是说要给我跳舞吗？”男人凤眸浅眯，靠在沙发上。

姜甜兀自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，声音有些低，“迄今为止，二爷最喜欢的女人伺候了您多久？”

“想说什么？”付戎琛点烟的动作停住，把玩着手里的火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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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爷，你会留我多久？”姜甜神色有些认真，态度软得让人没有任何怒意。

“啪”打火机里蹿出紫色的火苗，点着了男人手上那只没有商标的烟，他吸了口烟声音沉冷，“说下去。”

“我能不能不退学只是休学？我……需要拿到学校的毕业证找工作。”姜甜垂着眸子坐在沙发的边沿上，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，“行吗？”

她的意思是，等他不想再继续这一层关系，等他倦了。她还可以继续上学。

“不行。”付戎琛猛吸了一口烟，在烟雾里去看她。

姜甜眸子“霎”一下浸满水光，声音软糯，一开口落了泪，“为什么？”

付戎琛朝她伸手。

姜甜委屈里带了娇嗔，“我闻不了烟味的。”

“娇气。”付戎琛捻灭了手里的烟蒂扔进烟灰缸里，颀长的身子斜倚着靠在沙发背上，朝她伸了一只手，轻勾。

姜甜挪到他身边，却不肯靠近他。两人一臂之隔的距离。

付戎琛眉心微蹙，“姜甜，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