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从林若甫那里借到人之后,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布置,此仇不报非君子,哪怕是岳母又如何,毕竟岳母下手的时候可没有因为他是女婿就手下留情,反而是往死里整。
当然范建也不能让范闲以身犯险,虽然这次亏了,这笔钱还是让范建很是肉痛,哪怕是也经不住这么霍霍,若是能够收点回来也不至于心如刀割,但那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连个毛都看不见。
在得知是李云睿干的好事之后,范建不淡定了,整我儿子,当他这个老子死了吗?
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他手底下的亲兵也不是白干吃饭的。
这传出去他这个父亲没有所作为,比不上岳父鼎力相助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庆帝,把儿子给入赘了。
他的私兵比林若甫底下的那些人强不知道多少倍。
父爱如山,范闲体会到了,哪怕屡屡失败,但父亲还是很看重他的,不是亲生胜似亲生。
“爹你放心,这次十拿九稳!”
范建拍了拍范闲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道。“我希望你平安无事,大不了爹我变卖家产,豁出这张老脸。”
范闲感动的泪眼汪汪。“我还不至于让爹你倾家荡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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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闲这次是绝对的自信,从头到尾就连一些小细节都考虑的仔仔细细,完美的毫无破绽,天衣无缝。
清欢别院,夜晚围炉煮茶的主仆,半夏把栗子放在围炉边缘烤着,远程好似拥有千里眼读心术的半夏嗤笑道,
“小姐,我猜那范闲这会指定在想毫无破绽?天衣无缝?”
半夏拍了拍手上的灰,语气调侃着。“别的不说,半夏实在是很佩服那范闲盲目自信,屡战屡败跟个打不死的小强。”
独自自娱自乐下棋的微生三元视线一直落在棋盘上,慢悠悠的道。“那不是很好吗,否则我们就得直面庆帝了。”
半夏骄傲的仰着下巴,得意的说道。“小姐又不惧那老东西,就算是直面老东西也只有输的份,自以为大权在手,胜券在握,殊不知漏洞跟个筛子似的。”
“半夏觉得那老东西跟范闲有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就好像在外面见不得光的私生子。”
微生三元偏过头去看半夏,笑容意味深长。“怎么不是呢~”
半夏惊得捂着嘴,眼里闪烁着八卦兴奋的光,凑过去小声的嘀咕。“不是吧?还真是啊?”
半夏端着茶水递到小姐手边,继续猜测嘀咕着。“难怪呢,把事情搞砸了也只是嘴上训斥,该干嘛就干嘛,等风波过去之后又出来兴风作浪,半夏可不觉得这是父子之爱,更多的是利用,所以才纵容。”
微生三元接过茶水,轻啜一口,眼神鼓励半夏继续说下去。
“若说有才华的话,范闲比不上小姐,就连武功都比不上,但能让范建和陈萍萍那些出名能叫得上名字维护,不是因为范闲,而是范闲的亲生母亲叶轻眉。”
微生三元放下茶杯,轻轻戳了戳半夏的脑门,眼里含笑带着宠溺。“不错,看来你脑瓜子没有生锈。”
可把半夏骄傲的不要不要的,仰着下巴得意洋洋。“那是,我可是小姐一手调教出来的。”
“那个蠢货书呆子看了那么多圣贤书也不及我聪明,还说我那是头发长见识短,可事实胜于雄辩,我就是比他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