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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秦业的尸体伤口上能够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,筋脉断裂而且体内没有任何的真气,但又有一股很霸气的内径,而范闲身上修炼的真气刚好属于那股霸道,想必是五竹见范闲不敌秦业,所以出手与秦业打起来,范闲被真气紊乱失去理智,阴差阳错下正好霸道的真气震碎了被五竹反杀动弹不得的秦业。
因为秦业身上的伤口很干净,绝对是五竹的风格,范闲自是不知道庆帝的推波助澜,所以事情失控才和五竹联手反杀秦业,一定是这样的!
至于为什么不会怀疑到当时唯一一个还清醒的医仙身上,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五竹的事,五竹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,更别提是医仙了,绝对不是医仙自导自演,身上没有一丝真气,就算医仙在怎么聪明,也不可能详细到知道亲自出手这件事就连陈萍萍自己都蒙在鼓里。
所以,凶手是四顾剑,唯有四顾剑!
得知范闲去了清欢别院,陈萍萍总觉得有点不太妙,因为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,总归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备马,去清欢别院。”
影子一脸不解,到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,实在是不想看到半夏。
“这光天化日之下,又是在京都天子脚下,必定不会出事,院长何必亲自去一趟?”
陈萍萍思索着影子的话,“你说的有道理,但我还是不放心,不全是因为范闲,这医仙的事情也需要给她一个交代。”
“可是...”
陈萍萍抬手阻止了欲言又止的影子,笑容中充满了自信。“放心,这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我就不相信了,还能生出事端不成?”
“不过也得商量个以防万一的对策。”陈萍萍偏过头对着影子低语着。
影子听完僵硬在原地,隔着面具都能看得出来影子的无语和全身上下散发的抗拒。
“我并非不死之身。”影子幽怨道。
陈萍萍自知理亏,偏过头去,“你与那个半夏有交手的经验,所以,我对你很放心,而且,我保你全身而退。”
各路人马齐聚在清欢别院大门,因为李云睿特地让心腹晚一点出发,所以也就只有范闲,陈萍萍,还有侯公公抵达,以及特意在城里大张旗鼓被解禁的李承泽。
“臣/老奴,参见二皇子。”
“快起来吧。”
李承泽还特意沐浴换了身新衣服,就是为了今日的戏码,说实话,李承泽都猜不透她今日的这场戏怎么演。
“范闲,看来这伤养的差不多了,真没想到你竟会对医仙动手。”
“那绝对是意外,意外。”哪壶不开提哪壶?范闲心里很是着急,但又不想在李承泽面前失了风度,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。
“殿下不会是来主持公道的吧?”
“不,我是来替三元撑腰的,不是来主持公道的。”李承泽把玩着手里的十八子。
“可我记得殿下被禁足,出来不怕陛下怪罪吗?”
李承泽扫了一眼面色难堪的范闲,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。“我已解禁,得知太子一路上敲锣打鼓,所以特来凑个热闹。”
范闲皮笑肉不笑,明显不相信李承泽说的话:“我以为殿下是来抢亲的。”
李承泽笑容意味深长:“这可说不准~”
李承泽地视线落在范闲身后的他们身上,歪着头不解的问。“这院长和侯公公前来又是何意啊?”
“老奴来宣旨。”
“哦~”李承泽拉长尾音,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晦暗,不用想,一定是关于把三元指婚给太子做妾的圣旨,只是,也不知道陛下能不能承受住三元雷霆之怒,真期待他们作死呀。
“臣来给医仙竹林一事一个交代。”
李承泽挑了挑眉,来了兴趣,到也想知道能够给出什么章程。
“凶手不会又是东夷城四顾剑吧?”
李承泽只是随口一说,就看到陈萍萍那一闪而过的僵硬,顿时嗤笑出声。
“那这四顾剑还真是够无聊的,上次牛栏街行刺没多久,又短时间内策划了竹林行刺医仙,今日不会这四顾剑又冒出来搅局吧?”
时刻关注着陈萍萍一举一动的李承泽,在看到他说完这话,陈萍萍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动了动,李承泽笑容意味深长,这段时间跟在三元身边,这脑瓜子可是噌噌噌的往上涨,本来李承泽就很聪明了,加上三元的调教,可谓是进步神速,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们。
陈萍萍扯了扯嘴角解释道。“殿下说笑了,怎么会呢,这可是京都,天子脚下,无人敢闹事。”
李承泽听着陈萍萍苍白无力的解释,仰着下巴,眼里闪烁着兴奋得意的光芒。“可三元告诉我,排除一切可能性,最后剩下的再难以置信,那就是真相。”
别以为他老去缠着三元就是为了那档子事,至于你们为什么不知道,这夫妻床榻之事,你们又不是时时刻刻都盯着,哼(¬︿??¬☆)。
“她竟然这都跟你说了?”范闲震惊的看着李承泽,他们的速度进展的未免太快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