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你是晚上饿极了啃脚吃吗?”
“什么?(⊙?⊙)?”李承泽停下来,一脸茫然的看向牛头不对马嘴的范无救。
“你这话何意?”
范无救好心的指了指殿下脚踝上的牙印一脸认真道:“不然脚踝为何会有牙印?”
李承泽顺着范无救的指的方向看到自己脚踝上红痣的牙印,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,耳根有些发热,呼吸微微一颤,心暮地漏了一拍,脑海里又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昨晚的画面。
恼羞成怒的李承泽抄起放置在手边小桌上的梨子朝范无救砸去。“闭嘴,看你的书去!”
“是。”莫名其妙的就发火还被殿下砸了一梨子的范无救,寻了个偏僻但光亮十足的地方安静的看起书来,但还是觉得殿下不对劲。
整个人缩在秋千椅上的李承泽,低垂着眼帘,睫毛微颤,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绯红,轻咬着嘴唇,鲜红欲滴的,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,滚烫的脸颊贴着微凉的十八子手串稍稍才降下一丝丝温度。
出府躲过一劫的谢必安,此刻正提着天不亮就来到城西蹲点的鱼贩手里买下了新鲜的河鱼,往府里赶回去,只有新鲜的河鱼制作出来的小鱼干才最鲜美,闲暇时逗弄桑葚和三七吃小鱼干,还能享受它们的撒娇和踩奶,这幸福的谢必安乐呵的都忍不住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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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喵喵喵!”
就在谢必安陷入幻想中时,从小巷子里突然钻出来一只狸花猫,嘴上叼着吊坠,也不怕生,朝着谢必安走去,狸花猫把吊坠放在他脚跟。
狸花猫的尾巴扫过谢必安的脚边,猝不及防的预感如同一股微风,轻轻吹拂着,在传递着信息和感觉,谢必安只觉得喉咙干燥,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吊坠,是他打造的,还刻着桑葚的名字,吊坠还沾染着血。
“桑葚,在哪?”手里的鱼篓掉落在地上,谢必安攥紧沾染着鲜血的吊坠,身体紧绷,像是一根敏锐的弦,随时准备捕捉到一切细微变化。
“喵喵喵!”狸花猫听懂了谢必安的话,向前走了几步,停下转过头看向谢必安示意他跟上。
不管是陷阱也好,谢必安都会去,因为自从他打造吊坠送给桑葚和三七戴上之后,就没有取下来,但今天不仅取下来还染上了血,一定是人为,绝对是。
那就别怪他的剑出鞘,饮血了!
清欢别院。
半夏每天的生物钟都很准时,初晓就起来练剑两个时辰,然后推着巨石爬上山峰,打碎巨石还得控制力道,碎石必须要大小差不多一致,碎石也没有浪费来练习准头,完事后没有及时下山,而是在山峰端沐浴日光,打坐冥想半个时辰,下山的路上有时会打野鸡,摘些野果子回来,洗漱沐浴,开始制作早饭。
“小姐。”半夏端着早饭先敲了敲房门,然后推门而入,已经习惯了小姐的作息,果不其然等半夏走进房间内,房间冷冷清清的。
半夏把早饭放在桌上,向床塌走去,看到地上掉落的衣衫,觉得有点不对劲,但还是把衣衫捡起,忽的闻到了衣衫多了一丝甜腻的气味,小姐从未熏过这种香。
半夏把衣衫挂在一旁的架子上,拨开层层床幔,看到美人斜卧倚榻,鬓云乱洒,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还有一丝绯红,腮边两缕发丝拂面,朱唇微翘,明眸紧闭,眉眼透着餍足的情欲,甚是娇媚。
衣襟半敞,露出白皙的双肩,两边有着很重的牙印,就连胸口上都是吻痕,半夏视线往下,双腿轻薄透明的裘裤都遮不住细密的痕迹,甚至连脚踝都不放过,那牙印就像是宣告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