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到三元脖颈上的牙印,李承泽眼底闪过一丝心虚,讨好的拿起桌上的茶盏递过去。
微生三元摸了摸脖子,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讨好的他,看了好一会儿,眼见着他把头快要低到地缝里去,这才接过。
“承郎心情不佳可是因为范闲深夜进宫私会陛下一事?”
“三元知道了?”李承泽抬起头来,眼底掠过一抹惊讶,随即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,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都瞒不过三元你。
“被外界这么一刺激,又被我挤兑,只要他脑子没有被门夹或是被驴踢,就该抓住机会。”
范闲:你脑子才被门夹被驴踢!我这是去告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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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范闲的猪头脸是被三元打的?”虽是疑问但李承泽十足的肯定绝对是三元动手的,因为能让范闲乖乖挨打毫无还手之力的也就只有三元。
微生三元慵懒的倚靠在榻上,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,然而姿态中却流露出懒散与柔美。“在背后与考子说我坏话被当场抓包,半夏当众赏了他几个大嘴巴子。”
“打得漂亮,算是便宜他了。”李承泽脸上微露喜色,瞬间又冷怒,刹那间冷意翩飞,都怪范闲才让三元归家的路上耽误了。
“是宫典来信告知范闲深夜入宫,但不知说了什么,就连侯公公都没在现场退了出来。”
微生三元神色立马变得微妙起来,眯着眼眸继续聆听着,手指敲打着大腿,若有所思。
“不过按照范闲的性子,有一半会跟陛下告状三元你打了他的事。”
李承泽爬过去在她身边跪坐着,手肘抵在桌上,手掌托腮,试图从三元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。
“三元难道就不好奇范闲和陛下交谈说了些什么吗?”
微生三元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随后嘴角轻轻上扬,露出一抹浅笑,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
“无非就是春闱舞弊,为求一份公平,拉一个挡箭牌而已,放眼整个庆国,唯有庆帝这座靠山挡箭牌无人敢动憾挑衅。”
就范闲的那点小伎俩,根本不需要动脑,动动脚趾头都知道他想的是什么,不然她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去跟范闲说那番话,总不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吧?
虽然范闲很大可能也会因为旁人无意识的点拨而去做,但范闲的注意力有一半在范无救的身上,害怕对史阐立动手而左顾言他,若是老登能让她接管,也不至于去跟范闲周旋。
“只是宫典为何会给承郎传消息,这点就让我很奇怪。”
敏锐的的夫妻俩嗅到了阴谋,老登又在搞事情。
“是吧,三元也觉得不对劲,我也觉得奇怪。”
李承泽见状,手脚并用爬过去,趴在她身上靠着,蜷缩着身体进她怀里取暖,更是八爪鱼的勾缠着她的腰不放开。
“侯公公可有给三元传递什么消息?”
“王妃,殿下,侯公公来信。”说曹操曹操到,白蔹拿着新鲜出炉的密信走了进来。
“念。”虽然已经猜到了,但还是要核实一下。
“范闲向陛下奏请这次春闱一份公平,陛下同意了。”白蔹低着头汇报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