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元,你太坏了,但是...”李承泽面色严肃起来,眼里带着不赞同,板着个脸就好像是要生气的节奏,下一秒眉飞色舞扑过去捧着她的脸亲着喜笑颜开道。
“但是我喜欢!!!”
正如他们所言,这次二殿下落水的过程不重要,重要的是结果,否则被大清洗的就是手头上不干净的他们,谁知道微生三元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把他们上下全都清洗一遍呢?
没有人敢以身试毒去触发,换做是其他人他们可能会犹豫,但微生三元他们没有这个胆子去赌,那将会是全盘皆输,就像他们知道这次二殿下落水不是费介策划的,可费介已经跟这件事牵扯上洗不清了,唯有死才能结算,否则背后牵扯出来的怕是整个庆国都要抖三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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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帝是真的时时刻刻都在恶心人,时不时的秀一波骚操作,明知道微生三元他们跟鉴察院已经是水火不容,但还偏偏下旨让微生三元前去观看费介被处死。
宣完旨的侯公公一脸麻木,反正没有人在乎他这个牛马的感受,早知道下手就该重一点。
当微生三元带着人抵达鉴察院的大门时,门两旁排列着整齐划一手持佩刀的鉴察院侍卫,还有老远就闻到了那股刺鼻的毒药味,个个眼冒怒火仇视着他们,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。
半夏毫无畏惧,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些纸老虎,没有看到那个影子心里有些惋惜。
白蔹她们四姐妹倒是兴奋,都在摩拳擦掌了,若是等会儿打起来的话,她们的战绩又添了一笔。
“见过二殿下,王妃。”君臣有别这层身份把他们压得死死的,即便再怎么憎恨还是得低下头颅问安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微生三元笑眯眯的扫了一眼想干掉他们但又不敢的怂样,肉眼可见的愉悦,蝼蚁的挣扎真的是太棒了。
“行完礼才叫我们不要多礼,装模做样。”范闲坐在轮椅上小声的嘀咕着,虚伪,微生三元真他妈的虚伪。
云苓一个眼神过去,落在腰间鞭子的手蠢蠢欲动,吓得范闲身子一个哆嗦,害怕的闭上嘴,他可没有忘记云苓鞭子的威力。
坐在轮椅上的李承泽一脸的虚弱,咳了咳,落下寒疾未退的弱不禁风。“陛下让我来观礼,还望陈院长莫要包庇,若是下不了手,我这边可代劳。”
陈萍萍嘴角一抽,看着轮椅三号李承泽玩起了抽象,很是无语,谁让你代劳了?他们鉴察院是没有人了吗?
“不劳殿下操心,臣定当遵从陛下旨意,臣可不敢抗旨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李承泽收起眼里的期待,顶着四面八方仇恨炽热的视线干咳了几声,一脸哀伤悲痛欲绝道。
“竟没想到费老这般恨小王,范闲的福气这可是别人都羡慕不来的,为了给徒弟找回尊严,竟不惜牺牲自己,真是忠勇可嘉呀~”
范闲的脸瞬间阴沉下去,老二这是句句扎心在践踏着他的脸面,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讽刺,他脑子又没有被水泡坏。
“二殿下,王妃,里面请。”在范闲失控的时候陈萍萍板着个脸打断了这快要燃起来的战火。
微生三元推着轮椅上的李承泽跟随陈萍萍进去,路过范闲时不经意的瞥了一眼,似笑非笑的眼神让范闲当即怔愣住,瞬间有种被野兽盯上看穿的眼神。
不,不可能,他跟陈萍萍的交谈就连庆帝都不知道,更何况是微生三元,她的手怎么可能伸的那么长,再说了当时他和庆帝交谈的时候身边没有第四人在场。
难不成庆帝身边的侯公公被微生三元给收买了?很快范闲就把这个想法甩出去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庆帝那么强的掌控欲无法容忍身边人的背叛。
微生三元一定是在虚张声势,没错,就是这样,每一次都是故作神秘看穿但实则啥都不是,一个强撑的纸老虎罢了,说要杀人,也不见他身边之人死去?
范建:儿子,爹觉得身体有点不太对劲。
范思澈:哥,我的腰好像没有知觉了。
她一定想不到自己复刻了她妹妹医仙的金蝉脱壳,想到藤子荆的死,范闲更加恨老二了,若不是他...
微生三元不用回头看都能知道范闲那得意洋洋自信的嘴脸,都说了是她玩剩下的,还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