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斟自饮,高治羊思来想去,可并无良策。
盯着河间的地图,褚羊士皱眉凝思,有些沮丧的言道:“师傅,这怕是河间公有意推却,他想统一国内的武郡、历郡和觚郡三郡,不想参与对大泽的争夺。”
高治羊举着酒杯,不自觉的手敲着桌子,陷入沉思,“有什么办法让公元返回大平城?若成此事,公上定会另眼看待,我们就能在河间立足。”
褚羊士很是无奈,“此事取决于公夫人,她肯定不会放任私生子返回大平城的,何况这个私生子对她体弱多病的儿子又构成了威胁。”
“体弱多病!”高治羊灵光一现,拍案而起,“这就是破口!”
褚羊士好奇问道:“师傅能给世子看病不成?以治好世子作为交换条件,让公元返回大平城?”转头失望的言道:“可师傅不懂医术啊!”
高治羊敲了下褚羊士的头,“傻小子啊,还没开窍啊!亏你还跟我这么多年,若是看好了世子的病,那公元更不可能回来了!”似乎想起什么,面露喜色,痛饮一杯,“不过,刚才你说的那句话,让为师想起来了。”
褚羊士摸着脑袋,嘿嘿问道:“师傅想起什么来了?”
高治羊面带兴奋之色,“古来多病信鬼神。”
侍女韬玉问道:“先生这是打算装神弄鬼?”
“我哪有装神弄鬼的本事,不过可以让公夫人相信鬼神之说。”高治羊对褚羊士说出了自己的计划,羊士满脸兴奋的言道:“师傅可真是鬼才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