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位公子纷纷定做玉器,顷刻间就是好大的订单,让乐丰开怀不已。
太子提议道:“宫中可有父皇赏赐的乐丰酒,和姐姐重名,可想喝一杯?”
乐丰笑道:“我这便宜名字,就是老爹喝了这酒后,给我起的。”
骞翮撺掇道:“如此有缘,姐姐更该喝几杯,正好庆贺这新元。”
乐丰和骞翮正好对面,在温暖的灯光下,喝了几杯酒的骞翮觉得对面的乐丰光彩照人,特别是机灵和活力更让人心动。并没有躲避对面投来的炽烈目光,反而用更炽热的目光迎上去,微醺的乐丰有些恶作剧的将双腿劈开,骞翮感觉下体有股燥热传来,一片湿润,乐丰能言巧语,多方应酬,宴会气氛更是浓烈。
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传来,幽深黑暗的巷子中传来狗吠声。
“谁?”院中传来哈欠声,姜时助打开门闩,“半夜三更的。”
“可是卫府姜时助,姜司卫?”叫门的小黄门小心的问道。
“在下正是。”姜时助上下打量着对方,见投来的疑虑的眼神,小黄门赶紧自我介绍,“洒家是太子宫中的佐国,前来邀大人前去太子宫。”
对方神色甚是恭维,可听到这个名字,姜时助浑身一机灵,知道有大事牵扯,赶紧问道:“中贵人夤夜造访,所为何事?”
常佐国十分乖巧,“姜司卫,有玉佩丢失,万望出手相助。”
姜时助问道:“中贵人可否方便说说,让下官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常佐国说的言简意赅,“今日太子设宴招待列国公子,没想到,在宴席上,大家多喝几杯,相互劝酒,有贼人趁乱偷走了贵公子的华贵玉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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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贵人稍等,容下官收拾下。”姜时助转身进入屋中,事关前程,不敢大意,用冷水激了激脸,换上官服,精神清爽,拎出黑布蒙着的笼子出来了。
常佐国思虑周详,连备用的坐骑都带了过来,众人上马而去,都听到铁笼中传来的吱吱声,好奇的问道:“姜司卫,这笼中装的是什么?”
“是紫貂!”姜时助掀开罩布一角,黑暗中露出了发亮的眼睛。
盯着上蹿下跳的貂鼠,常佐国佩服的言道:“咱家听说貂鼠嗅觉很灵敏,有这手段就不同凡响,怪不得能入众位贵人的法眼。”
“不敢当!”姜时助问道:“这是当年先父留下的手段,卫府之中,人人都会,算不得什么诀窍,敢问中贵人,太子如何知道下官的。”
“是皋仁本大人推荐的。”怕对方不知,常佐国解释道:“他是梁侯的侍读。”
“皋仁本!”想起他醉酒的样子,姜时助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,“我们认识好多年了,在下只知道他在太子宫,本以为是个差役,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。”
常佐国露出了笑容,“这可是个妙人,最讨大伙欢心,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姜时助笑道:“四年前,我回家祭祖,在东市买些祭品,正要碰到他的东西被偷,是下官帮忙找回来的,我们就这么认识了,以后每年都要聚一起。”
常佐国恍然大悟,“今日宴会还提及此事,不但找回东西,还捣毁邪教老巢,抓获了大批邪教徒,太子爷大为惊奇,命洒家来找姜司卫帮忙。”
姜时助笑道:“那是督公安排,太子相助,下官不过是个跑腿的。”
常佐国满意的点头,笑道:“今日就看姜司卫的手段了。”
虽是高高在上的大宦官,接物待人倒是和气,一行人催马到了太子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