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转头看向门口,崔妈妈带着一位太夫走了进来。
盛紘认识这个太夫,这太夫风评不错,嘴很严,不会将自己病患的情况随便告诉别人。
林噙霜看到有个太夫跟着走进来,知道这太夫是来给她诊脉的问。
她心里有些害怕,身子忍不住挪到一旁,想要离这个太夫远远的。
可惜盛老太太不给她逃离的机会。
盛老太太指着林噙霜,对旁边的粗使妈妈说道:“给我按住她!”
几位粗使妈妈一拥而上,将林噙霜按住,有一位妈妈很有眼力见的将林噙霜的一只手伸直。
盛老太太见状很满意 粗 使妈妈的动作,转头对袁太夫说道:“太夫,麻烦你了。”
袁太夫从走进寿安堂看到跪在地上双手被捆住的女子,心里就忍不住皱眉,他这是又遇上宅门秘事了?
唉!
袁太夫在心里叹了口气,上前蹲在地上给林噙霜把了脉。
等他诊断出喜脉的时候,心里有那么一瞬的激动,随后又想到现在是什么情况,而自己把脉的这位看发髻打扮,恐怕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。
未婚先孕?
唉!这都是什么事啊?
袁太夫老实将自己诊断结果告诉了盛老太太。
袁太夫知道,这姑娘恐怕活不过今晚了。
盛老太太知道了结果,和盛紘对视一眼,两人相互点头,随后,袁太夫被恭敬送出盛府,而崔妈妈也趁机给袁太夫塞了一袋银子。
袁太夫坦然收下。
这个可是自己出诊的酬劳和封口费,不要白不要。
盛老太太在袁太夫走后,冷眼看着林噙霜,冷声道:“真没想到我盛家里还有个不知礼义廉耻的畜生,好在我盛家如今没有女眷,要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她们的声誉。”
林噙霜嘴巴被堵住,不能说话,只能“呜呜呜”的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