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峰和叶顷对视了一眼,都憋着笑扭过了头,怪不得盛澜清这货这么会演戏,感情是一家子都是戏精啊!

贺屿新也有些想笑,咳了两下假装清清嗓,一脸乖巧的回道:“不用了爷爷,我不讲究这些,不用破费了。”

“哎呦!怎么能叫破费呢!”舒情一把拉住贺屿新的手,亲昵的摸了摸贺屿新的脸蛋,“我们屿新这么讨人喜欢,谁见了谁不想多疼疼你呀?你呀,在我这里,和亲儿子没区别!”

贺屿新的脸微微红了,他知道舒情这话的意思,是把他当作盛澜清的另一半,一家人看待的来着。

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,江宥白和苏锦坐在对面,脸色都有些不好了。

要说盛景舒情不知道他们和贺屿新的关系,打死他们都不信!可既然都清楚贺屿新,是他们江家的孩子!还故意当着他们的面,说这些话!

江宥白冷下了脸,毫不掩饰眼中的不悦。

商业方面的成功,让这个男人对周围的一切,都隐隐有些操纵感,而自从盛景和舒情出国,非要和自己见面开始,他们一家平静的生活,就已经有了失控的苗头。

“盛先生,舒女士,我也不兜圈子了,既然你们都已经把小念带回国了,那想必有些事情,你们也早就知道了,”江宥白把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桌子上,面露不悦道:“那你们现在.....又是在做什么?”

“故意刺激我们夫妻二人吗?!”

苏锦虽然也对盛家这样做有些不满,可也觉得江宥白这话不该说,皱着眉悄悄的扯了一下江宥白的袖子,让他别这么说话。

此话一出,盛家几人,脸上都没了笑,舒情刚想怼他们几句出出气,结果被贺屿新抢了先。

“哦?有些事情?江先生......”贺屿新这么称呼着江宥白,莫名的带着些讽刺,“不知道,您说的有些事,是指的什么呢?”

苏锦听到贺屿新的称呼,身体一僵,脸色也白了几分,眼眶微微泛红的看了贺屿新一眼,然后又掩饰似的,低下了头。

江宥白的脸色也不好,看着贺屿新那张和江念七八分相似的脸,心里复杂的很。

一面是真的对这孩子感到愧疚,一面也是真的有些恼,这孩子明明就是故意说话刺他们。

“孩子,你...你别多想,我.......”江宥白还是忍住了心中的不悦,毕竟这么多年,是他们欠了这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