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繇微微一怔,这反应似乎与他预期中的热情有些不同。
他心中疑惑,既然赵婉曾以藏头诗表达对他的倾慕,为何此时又如此冷淡?
钟繇看了眼手中的诗,将之递了进去。
不多时,又传出竹简:“不过小女子随意所写,让公子见笑了。”
听到赵婉这么说,钟繇深吸一口气放平心态道:
“姑娘的书法造诣深厚,令人叹为观止。不知姑娘是否曾拜名师学习?”
“不过是小女子闲来无事时的自娱自乐罢了。若真要说起师承,倒也算有,但那位高人我并不知其姓名,只知他是颍川的功曹。那日我偶然见到他的字迹,心生爱慕,便开始模仿。”
听到这里,钟繇那凉了半截的心又开始热乎起来,忙问道:
“仅凭字迹便心生爱慕,是否过于草率了些?”
“字如其人,从他的字迹中,我能够感受到他坚毅的性格和远大的抱负,他的深情与专一也跃然纸上。这样的品质,怎能不让人心生敬仰与爱慕呢?”
钟繇听完赵婉的话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被美女当面夸赞,尤其是在对方并不知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,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又独特。
他清了清嗓子,带着几分认真和关切问道:
“既然你对他的字迹如此欣赏,为何不去寻找他呢?”
“我身份低微,自知与他相差甚远,怕是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。而且,若他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,恐怕只会敬而远之,更不会多看我一眼。”
钟繇老脸涨得通红:
“你怎么能如此妄自菲薄?不试一试,又怎能知道结果呢?”
“唉,我的真实身份确实有些特殊,若想与他长相厮守,恐怕是难上加难。”
钟繇眉头紧锁,追问道:“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?为何会如此说?”
“我不能说,这身份一旦暴露,恐怕会立刻招来杀身之祸。”
钟繇闻言抓耳挠腮,心痒难耐:
“赵姑娘,我钟繇对天发誓,若我将姑娘的身份泄露出去,必将遭受天打雷劈之罚,永世不得安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