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渐止,赵风恢复了严肃的表情,他嘱咐道:
“此行我亲自前往,奉孝,南阳的事务就拜托给你了。我看那朱儁近来有些不安分,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托提供钱粮。”
郭嘉郑重地点了点头,回应道:“主公放心,您不在的期间,我会严密监视南阳的动向,确保不会出现大乱子。”
随后,赵风打点行装,踏上了前往颍川的路程。
数日之后,颍川郡首府阳翟县。
酒馆内人声鼎沸,热闹非凡。
在一张饭桌旁,一群文人雅士正围坐一起,畅谈趣事。
“你们知道吗?凤来楼最近来了一位清倌人,简直国色天香,美得令人窒息。”
“是啊,只可惜她卖艺不卖身,让人望尘莫及。”
“听说还是个哑巴,不会说话,真是遗憾。”
“切,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,我倒是有幸见过一眼,那容貌,别说是个哑巴,就算是个男的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“你别想了,她既然决定卖艺不卖身,就算你倾尽所有,她也未必会看你一眼。”
“这清倌人倒是奇特,她不会歌舞,却擅长舞枪弄棒,身手不凡。”
“你们不知道吧,她还是个才女,诗才无双,书法更是一绝。
我听说,不少才子曾在凤来楼苦等一天,只为求得她的一幅墨宝。
我有幸在一位朋友家中见过,那字写得,恐怕连钟功曹也要自愧不如啊。”
这种街谈巷议,如狂风般迅速席卷了整个县城,自然也传到了书法大家钟繇的耳中。
作为他这样的书法巨擘来说,听闻自己的书法造诣竟被一位女子所超越,心中自然是不服的。
同时,作为一个老色批,对于如此美貌与才情并存的女子,钟繇自然也是心向往之,想要亲眼目睹其风采。
在这两种心理的驱使下,钟繇终于下定决心,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凤来楼的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