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东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金色光芒,逐渐笼罩大地。
晨风微拂,草木上的晶莹露珠扑簌簌往下掉落,地上湿了一大片。
咕咕——
嘎嘎——
圈里,鸡鸭唱起了大合唱。
夏清月提着半桶芦苇笋拌米糠走进圈里,她一进来,鸡鸭蜂拥围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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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吧,抢啥抢,都有份儿。”
倒了鸡鸭的吃食,给换了新水,她有点担心兔子适不适应新环境。
隔着木板看兔子那边,昨天傍晚放的野草刺泡,还有水,明显少了。
兔子听到动静声,还是缩到了角落。
看到它们肯吃喝,她就放心了。
夏清月提着空木桶出来,洗干净手,在吃早饭前,先把泡了一夜的药油处理了。
经过长时间浸泡,药油变成深绿色,清凉的薄荷艾草香味很浓,用一张布绑在陶锅上,慢慢倒药油下去,将草药渣渣滤掉。
陶罐里都是药油,烧小火丢一些蜂蜡进去,煮融化放到适宜温度,也就是在凝固前还是液体状态,倒进模具。
夏清月用做蜡烛的那种竹筒做的模具,高度只有蜡烛竹筒的一半高。
凝固的药膏呈草绿色,涂抹一点到身上,清清凉凉的,她拿了一个放到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,随用随取。
这个小布包是她缝制的,出门时斜挎在身上,装弹弓石子等物件,方便得很。
她和面做了面疙瘩,炒了一个鸡蛋腊马肉炒鹿耳韭当臊子。
看起来不伦不类,像大杂烩,吃起来格外的香。
腊马肉微咸,干香干香的,鸡蛋鲜美,鹿耳韭清爽脆嫩。
特别开胃。
吃完,她往铁锅里倒了水,灶里没有柴,有一些炭火,余温烧着,中午水热了好拿来杀鸭子去毛。
开工挖池塘前,夏清月把昨晚调兑好草木灰水拿去浇灌庄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