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还摔上了会议室的大门。
“他!”
“家主!他一个监管会的走狗,他怎么敢的啊!”
不善言辞的云震深感自己刚才没有发挥好。
等对方摔上门后他第一时间找云墨告状。
云汉的父亲简直要被他蠢死了,低着头猛拉他的袖子。
缩着脑袋的样子就像是被教导主任训的鹌鹑。
云墨抬脸,凉薄的看了一眼云震,仿佛在分析他现在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是不是在演戏。
云震后知后觉,立刻缩回了脖子。
会议室里气氛低迷,其他的理事都脚底抹油开溜了。
只剩下云墨三人,他一双眼睛紧锁着对面的两人,瞳孔里有风雨欲来之势。
两人心里咯噔一下,在心底总结:药丸。
*
另外一边,被抓的楚多鱼一路上和那个金属锁扣较劲。
只是场面有点......血淋淋。
一旁的云大,按在腰间的手枪都有些颤抖,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这是一个俘虏能做出来的事?
只见楚多鱼满嘴都是鲜血,他的舌头伸出来快10厘米长,从金属锁扣中央挤出来,疯狂够着解锁的开关。
尽管那上面布满了刀片,将他的舌头已经割成一块一块的了,他依旧不放弃。
云大简直忍无可忍,还没有到地方就伸手拿掉了他嘴上的金属扣。
再这么下去,真让他用舌头把云氏的金属扣解了,说出去丢人!
楚多鱼只觉得嘴上一空,那金属扣就让人拿走了。
他一愣,随即恶狠狠的盯着云大。
“泥小汁......似不似.....丸不起?”
“窝特么刚和观众打赌......你赔钱给我!”
......
云大已经懒得和他纠缠了,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没出三秒,他的手指就传来剧痛,还好他反应快,立刻抽回了手。
只见隔着一层战术手套的手指上,一个深可见骨的牙印出现,此时正在汩汩的流着鲜血。
云大脸色巨变,刚刚情急之下忘记了这人是铁齿铜牙了。
这人的天赋难道就是这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