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微热的手轻轻附在了微微荡手的牙印上,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。
这女人属兔子的?那么会咬人?
顾清御洗漱完,裹着浴巾出来,手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,发动的‘嗡嗡’声充斥着房间中。
苏糖的身子缩得更紧了,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顾清御眼角的余光看见窝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,吹干头发,把吹风机放回了原处,正要掀开被子上床睡觉的时候,苏糖下意识裹紧了被子,不让他如愿。
顾清御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,耐着性子,力气大了几分,结果被窝里的苏糖力气也加大,仿佛同他对着干一般。
男人也不傻,上了一天班,明天早上还有会议要开,他现在需要休息,没那么多耐心哄着女人,当即道:“苏糖,你又作什么?”
刚刚去洗澡之前,不是还好好的吗?
作?
把自己死死蒙在被窝里的女人听见这个字眼的时候,愣了愣。
他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,还好意思说她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