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士族清楚这是李隆基为了把控士族财源的一种方法。
心有不甘,可又不敢对着干,毕竟利润虽然不高但也不算少,谁叫盐田和大海里产出的盐几乎没什么成本。
何况李隆基只限制了大唐境内的价格,却没限制出口外族的价格,关税虽重但羊毛出在羊身上,高价买单的不是唐人就行。
而铁器的产出也几乎和盐是一样的道理,只是出口多少必须向朝廷报备,而价格的高低却是由铁本身的质量而定,特点就是出现的几个新词上。
硬度、韧性、弹性,还有什么含碳量,据说都是庆王提出的标准。
不由得不让人想起一个人。
“韩斌!一定是他!制盐是他教太子的,而李琮又是他的师弟,这些新词就是证明!”
武思把茶杯摔了个稀碎,盐井武家有但是不多,家里有人当过皇帝,铁矿这种战略资源自然不会少。
“是他教的又能怎么样,又不是他实施的,就算是他建议皇帝这么做的,能把他怎么样?”
敢嘲笑武思无能的人只有太原王氏的王德发了。
打又打不过,说也是图个口嗨罢了,由其是维摩教覆灭后,一个无限接近七重天的人回到了王家,让武思更不敢在王德发面前大小声。
也正是王成楷的出现,让武思从家中供奉口中得知武家与王家的关系。
一个本该服务武家的人,瞒了这么久只为提升自家实力。
更可恶的是李隆基居然以祖上久居太原为由,在盐铁事件上给了王家最大的让步。
武思不相信李隆基会顾及什么祖上的情绪,他只知道高延福曾拜访过王家,然后盐铁生意最大的份额便落在王德发头上。
仆强主弱,武思只能压下脾气。
“晚辈想知道王老爷子什么时候动手?”
王德发当然知道问的是什么时候对那几个皇子下手,却装出一副尽在掌握的高深表情,缓缓说道。
“时机尚未成熟。”
“什么时机?不知晚辈能不能帮的上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