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还是老的辣,玉蝉的本命蛊被噬,毒功近乎全废。
事后,玉蝉的师傅才发觉自己的徒儿并不是有意为之,愧疚之后助其疗伤还带着他远远的看着苗花出嫁。
片刻的失神后,玉蝉回过神来,好像一切都看开了一般。
“师妹,你老了。”
事实证明,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说一个女人老了,哪怕自以为这么说可以表达昔年的爱慕。
所以苗花嘴角抖了两抖。
学艺之时玉蝉的确对她非常照顾,也明白他的心意。
但两人的年龄差距太大,让苗花只把玉蝉当作一个长辈去孝敬,现在听到这个曾经的长辈暧昧的说自己老了,除了生气之外还有些恶心。
好死不死,玉蝉不知怎么练的功,居然和多年前一样年轻。
苗花摸了摸眼角的鱼尾纹,语气相当不悦。
“都当外婆的人了怎么可能不老,倒是不如师兄会保养。”
自玉蝉施毒后,苗花已第一时间发现,立即让韩府所有人离开,还给了不少解毒药以防万一。
这是那晚交手后,苗花便开始调制的,而且也是在那时觉得施毒的人有些熟悉,只是太长时间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师兄,没往他身上想。
玉蝉似乎没有听出苗花不善的语气,只觉得苗花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年轻,但又不好意思开口。
“师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娇憨任性,想要的想吃的从不明说,如果想知道为兄为什么容颜不改,跟我走便告诉你,到时我俩作一对不老神仙岂不快哉?”
刘定高一群人有些懵了。
搞什么鬼?我们是来杀人的,你这老不修怎么泡上人家老太太了。
还有要点逼脸好不?看看老太太气的脸都红了,眼里的杀气哪有一丝娇憨?
只怕她下一刻会非常任性的杀人呀喂!
玉蝉也知道,他只是在等苗花反制他的毒,就像当初学艺时的切磋。
苗花早想动手了,他们来到韩府干什么,经验老道的苗花怎么会不知道,只是玉蝉的毒似乎没这么好解。
自己已经点燃了药草,中和了空气中大部分毒性,可怎么总有那么一缕毒性消除不了。
感觉好像有自己师傅蛊虫的毒性,可是师傅不是已经死了吗?
那他的蛊虫怎么可能还活着?
就算真有人让师父的蛊虫活着,又是如何操控它的?
刘定高等人不知道两人的交手早在还没进入韩府时已经开始了,只觉得玉蝉还沉浸在过去回忆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