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传言愈演愈烈,她似乎铆足了劲,根本没有打算放弃。
再后来,沈知书就听说他们快要结婚了,事情定了下来。
三百的彩礼,还有丰厚的三大件。
什么都没少她的,什么都不缺她的。
她结婚那天,笑得很灿烂,挽着傅城的胳膊,眼睛都笑成了月牙花。
沈知书那时候大病了一场,高烧不退,浑身无力,脸白的没有血色。
他听着隔壁热闹的声音,欢声笑语。
心里只越来越沉,越来越难受。
他把父亲吓坏了,请了村里的医生来给他看病,吃了药,他每天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短短几天,又瘦了很多。
过去几个月,勉勉强强才养好了病。
回过神来,沈知书默不作声调整好情绪,先同身边的学弟打了声招呼: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遇到老同学了,得打声招呼。”
师从同门的学弟和学妹都很识相的先走了一步,没敢多问,也没有多问。
这位性情冷淡、学识渊博、天赋极高的学长,是教授的得意门生,也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私事。
他们不会去触霉头。
毕竟学长发起脾气来,比其他人还要可怕几分。
不怒自威的气场,令人胆战心惊。
沈知书接着就走到了宋声声的跟前,离她已经不差几步距离。
宋声声下意识往宋裴远那边靠近了些,她垂着脸,下唇被咬得隐隐发白,应付起沈知书来还是有点手足无措。
以前她还真的一点都不怕他,现在,除了沈知书,她还真的没有怕的人。
傅城在她眼中就像纸老虎,只要她不是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,将他彻彻底底的惹怒,傅城也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