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大夫上门了,诊过脉后,“公子身体无大碍,喝上几服药就好了。武老爷,我们借一步说话。”
偏房。
大夫道:“武老爷,公子面目苍白、双目乏神、舌苔淡白,脉象沉细无力,乃纵欲过度之相。虚不受补,最好的办法是节制。一个月内不行房事即可。”
武父面无表情,看不出喜怒,“大夫,我知道了,你开几副补药就行了。此事不可外传。”
大夫道:“我明白。我这就回去开药方,一个时辰之内送到府上。”
大夫回药铺了。
武父回到武博的房内,手上拿着一把戒尺。武母见状,赶紧上前护住武博。
武母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博儿在孔庙好好读书,一回来你就要打儿子……”
武父道:“你问问你的好大儿,在孔庙是真的在读书,还是趁机寻花问柳?要是传到亲家的耳中,武博的名声还要不要了。倒不如我好好教训一次,长个记性!”
武母愣住了,“什么寻花问柳?你好好说。十一月就是推举月了,博儿的名声不能坏了。博儿,你说话,是不是如你爹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