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道:“小公子抱着荷花回了府,夫人还没有动手。老爷看到,训了几句,罚祠堂思过。”
夏公子摇头道:“爹这是明晃晃的偏袒。祠堂思过,不就是面壁思过。两个小子一没人看着,就偷懒。”
砚台道:“公子说得对。老夫人命婢女送糕点去祠堂,我偷偷去看,两位小公子坐在蒲团上吃糕点。”
夏公子道:“等明年,我将大儿送去启蒙,家里就清净了。一只猴子翻不起风浪。”
砚台道:“公子说得对。夫人已经让管家去找学馆了。”
夏公子道:“你回去转告夫人,不用找学馆,就送到族塾启蒙。”
砚台为难道:“公子,这话我说不合适。夫人说了,小公子年纪太小,在族塾跟不上,族塾过两年再去读。”
夏公子道:“行吧,夫人自有自己的用意。”
砚台开始轻手轻脚的整理房间。
武博今日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醒。起初左右两边是没有在意。
午饭时,夏公子和莫焱到院中的石桌上吃午饭。
起初,莫焱是不想一起用饭的,毕竟两人并不相熟。若不是同在后院借读,可能都不会认识。
但是,夏公子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