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清心急气躁,语气不善:“本郡马自己会去找郡主。”
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找到宋微染,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他径直走到房门前,眼看就要推门而入,被海棠给挡下来了。
“郡马,现在郡主正在里面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”海棠行礼道,“郡马应当先去沐浴后,再来找郡主。”
顾晏清拧着眉,眼神不善看着海棠,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,对自己这么不恭敬。
他甩了甩袖子:“本郡马一回来应当去见郡主,你一个小小的女婢,为何阻拦?”
海棠听命于宋微染,其他人的话,她不需要听。
尽忠尽职的站在门外。
顾晏清眉间的戾气变深,这时,从屋内传来宋微染的声音:“海棠,让郡马进来吧。”
顾晏清理了理衣着,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海棠,冷哼一声。
海棠望着他的背影,勾唇淡淡一笑。
屋内。
顾晏清环顾一下四周,没有宋微染的身影。
往里面走,在屏风外,隐隐约约能看到屏风那边有两个人。
顾晏清心神一震。
席玉耳垂红的要滴血,他此刻正被宋微染捏着手写字。
两个人靠的很近。
顾晏清绕开屏风,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睚眦欲裂。
为了让宋微染能只喜欢他一个人,他煞费苦心。他这才出去多久,她居然这么不甘寂寞?
席玉刚想站起身给顾晏清行礼,被宋微染抓住手,她说:“这是你的名字,好好学,不要分心。”
眼前的宣纸上面写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。
顾宴清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,她居然亲自教一个卑贱的人练字。
“染染,你这是?”顾晏清有一副不错的皮囊,平时端的是云淡风轻的气质,犹如天上的明月,让人触不可及。
再加上,他出口成章,很有文人风骨,把原主迷得五迷三道。
但是他写的情诗,那都是古人的成果,他不过是一个偷盗者。
他蹙着眉,俊美如玉的脸上是被伤了的表情:“染染,是为夫哪里做错了吗?你为何要.....”
他的表情是情真意切,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是宋微染辜负了他。
坐在椅子上的席玉,看似在写字,实际上正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话。
他看见过郡主对郡马的有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