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应翱就先把这大庆的精盐跟上好的瓷器给捏在手中,等到金国皇帝明白了这其中的重要性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坐地起价这个道理,应翱必须要让它产生最大的价值。
所以在金国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应翱这边已经做出了相应的措施,他让边境引起了动荡,还一边跟金国皇帝说要辞官归田的话。
金流彩知道边境动荡的时候,急火攻心直接昏死过去。
身边还有一群臣子聒噪不止,“陛下,我金国边境在十年之内都没有任何的异动,为什么在这个会出现这样的事情?”
“臣以为,这件事必定跟鹰帅辞官的消息有莫大的关系!”
另一人接话。
惊讶的问道:“鹰帅辞官的消息,为什么会这么快就传到边境上去?”
“这还不简单?那肯定是跟鹰帅有仇怨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搞事。”
“但这些人好像忘了一件事,我金国边境离不开鹰帅,要是鹰帅在这个时候辞官,那可会直接牵动整个金国边境的安危啊!”
“还望陛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,必要的时候妥协一下其实没什么的,毕竟我金国的边境还要靠鹰帅来维持和平......”
几位众臣这话,直接引得金国皇帝猛烈的咳嗽了起来。
“咳咳咳!你们......”
“你们这些臣子,难道真的要逼死朕吗?”
“他应翱想要称王的心思显而易见,难道你们都是睁眼瞎这都看不出来?”
“你们究竟是我金国的臣子?还是他应翱的内应?”
“说话啊?怎么?都哑巴了!”
金流彩双眼无神的盯着跪在床榻跟前的几十个重臣官员,面上看不出什么来,但心里却在滴血。
他金流彩当了一辈子皇帝,名望却不及应翱一个边境臣子,这样的差距让他这个皇帝心里十分不爽,但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