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进第二间牢房。
这里关着第二个人,大师兄如法炮制。
当面指着他说:“你来告诉我,你是谁派过来的?来我们这里有何事?如果不说,你也听到了,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。但你只要说了,我好酒好菜伺候着,然后放你离开。”
“啊,好汉饶命,我...我真的不知道,这位大人,还有各位英雄好汉们,我真的不知道,我......”
“哼哼,看来你的牙齿挺硬的,不知道你的皮是不是也像你的牙齿一样硬。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快说!”
“哎呀,我真真不知道啊,还有诸位英雄好汉呐,我确实与他们一同前来寻人,只是不慎走错了路。
也不知究竟在何处迷了方向,便随意寻了这树林暂且歇脚,吃了些许干粮罢了。嗯,不想竟这般稀里糊涂被诸位抓了来。”
那人面色煞白如纸,眼神飘忽不定,声音颤抖不止,哆哆嗦嗦地说道。
“哼哼,仍是这番说辞,莫不是当我等皆是好糊弄的?瞧你这嘴硬得好似铜墙铁壁的模样!来,老四,给他来点皮鞭炒肉!”
大师兄冷哼出声,怒不可遏地朝着他狠狠一指,眼神看向老四赵士虎,厉声喝道。
四师兄还没来的及答应,他身后的老七刘默,就抢先一步,赶紧说道,
“大师兄,能不能让我来,我现在手里痒痒的狠。那个四师兄,这个脏活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了,你就交给我吧。”
大师兄看向老四,只见老四没有多说话,而是点了点头,顿时,他心中了然。
“那行,老七,就你来吧,多使点劲。”
“放心吧,大师兄,瞧我的!”
七师兄嘴角上扬,扯出一抹狰狞可怖的笑,手中挥舞着那鞭子,嘿嘿奸笑道,
“看我不好好教训,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!”
说罢,那皮鞭抽的“啪啪”作响,疾风骤雨般朝着那人身上狠狠抽打而去。
一时间,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。
只见那人被紧紧绑着,丝毫无法动弹,只能在地上如那可怜兮兮、任人宰割的鱼儿一般,拼命翻滚扭动,全身沾满了草灰与泥土。
这长久未用的牢房里积了厚厚一层灰,此刻皆如附骨之疽般沾附在他身上。
他那脸上汗水与泪水肆意横流,混作一团,瞬间便如那灰头土脸的泥鳅一般,狼狈至极,惨不忍睹。
“哼,瞧这便是嘴硬的下场!给我使劲打,打到他肯乖乖开口说事为止!”
大师兄双手抱胸,冷哼一声,英伟的脸上满是寒霜,怒色冲冲。
“好嘞,大师兄,包在我身上!”
七师兄是越打越兴奋,开心的回应着。
王铭和程雅等人也都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,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的想法。
别人都已经开始行动了,你还替他们可怜,那不是有病吗?!要知道,对敌人的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!
如此这般,大师兄又领着王铭,程雅等人来到了第三个牢房前。
大师兄轻轻推开牢门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中透着阴狠的笑,
“嘿嘿,你可都听见那两人的惨叫了?这便是嘴硬的代价。我可不希望你也如他们一般,在地上被抽得滚来滚去,惨不忍睹。
倘若你能如实相告,我先前所说放你走之言,定当一诺千金,绝不食言。
可若你执意不说,那便休怪我心狠手辣,与他们一般受这皮开肉绽的皮肉之苦,且继续在此暗无天日之地受罪。”
“啊...可是...各位...好汉,大人,英雄,我...我着实不知啊,我只是被人雇来做事的,具体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啊...呜...。”
那人浑身颤抖如筛糠,声音带着哭腔,几乎要哭天抢地。
“休要胡言乱语!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,不论是花钱雇你来,还是你心甘情愿前来,总归是有人在暗地里捣鬼。
这地方平素罕有人至,除却附近村庄的农夫农妇,断不会有他人。我且问你,你们来此究竟所为何事?
只要你从实招来,我自会网开一面,放你离去。”
“可是...可是...这位好汉,我...我...真真是被他们二人强拉硬拽而来,实是不知啊!你们就且饶了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