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枭倚靠着软枕闭目养神,与她互不干扰,丝毫不见昨夜在她房中忍着春药劲儿的那种……孟浪风流。
想起昨夜,还有偶尔做的那些梦,顾云珂就觉得臊得慌。但这些事不能怪她,要怪就怪沈北枭这人长得太妖冶太好看了,光看着他那张脸,就觉得赏心悦目。
不笑的时候,像睥睨天下的……大冰块。笑的时候,容易把人的魂都给勾走。
因是今日进宫贺寿,他穿着赤缇色的皇子朝服,喜庆又不至于宣兵夺主。他平日里多穿墨色玄色,如今这一身红,倒是褪去了些许冷淡,添了神只下凡后的烟火气息。
沈北枭早就注意到她在偷看自己,坐马车的时候他习惯了闭目养神,今日和她共乘一骑,他很想看她,怕顾云珂害羞就保持了往常的疏懒轻松。
没曾想她会明目张胆盯着他瞧。
“喜欢花?”清冽的男声从身侧传来。
沈北枭没有睁眼,顾云珂吓得手一抖。
赶紧低头嗅了嗅花儿,假装很忙的样子摘选出枯黄的几片残叶。
“殿下,没有姑娘家的,不喜欢花的。”顾云珂小声嘀咕。
软软糯糯的话语,像是火种子一并燃烧了沈北枭的忍耐下的理智。
睁开眼,瞥见她因害羞红润的一小片耳后肌肤,沈北枭又腹黑的起了逗弄心思。这回得了成婚的准许,男人光明正大的挨过去:“九儿,昨天那浴桶里……”
顾云珂猛得抬眼,打断他:“你不许说这件事了!”
老天爷啊,昨夜他在她浴桶里干的那事情,真当她不知道那些情愫上的门道,纯洁的像一张白纸吗?
后来等沈北枭离开,顾云珂走到浴房瞄了一眼。幸好水面都是花瓣遮盖,下方大部分都是清水,看不出什么异样,才让几个家仆们把水拿出去倒了。
“好,不说这件事,那说说其他的。”沈北枭低头牵起顾云珂腰侧挂着的玉佩,挑了挑眉,“新的?之前没见你戴过。”
顾云珂摇了摇头,不说话了。
小姑娘总是容易害羞。
沈北枭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纹路,又问:“怎么是只兔子,不应该是狐狸吗?”
为什么是狐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