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,让人无可辩驳。赵厶也不能责怪他们不分好歹随便拿人。因此心里又犯起了嘀咕:“理由虽然不充分,但也不是不可能。这可难办了。”
正考虑接下来该怎么问呢,那个奸细倒先开口说话了,瓮声瓮气的叫喊:“我不是奸细,我要见太守,我要见太守,我有要事相商。赶紧把我放了。”
“这小子是不是缺根筋。”赵厶一听他说话,顿时惊呆了,偷笑道:“不会是个二百五吧。”
原来这小子说话的语气跟他这副身材完全不匹配,别看他长的斯斯文文的,像个文化人,但是说话的语气就跟个二百五似的,怎么说呢,就是听起来有点不太精明的样子。
“我就是太守,找我何事。”赵厶相当无语,心说:“别逗傻子了,怪不地道的。赶紧问问什么事,赶紧把他打发走得了。要不然再多说两句话他把我的智商也给拉低了。”
“你就是太守?”这小子还有点不相信,真是呆的可以,简直笨到了家。赵厶有点不耐烦了,一拍桌子吼道:“有话就说,有屁快放。再敢啰嗦一句,按奸细论处,拖出去砍了。”
这小子一看赵厶发火,吓得吐吐舌头,也不敢再说废话。可是接下来就有意思了,就见他突然挺了挺脖子,摆出一副傲骄的样子,想要挣脱军士的束缚,挣了几次见挣不脱,竟然不客气的冲赵厶吼道:“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赵厶哭笑不得,心说:“我是吓大的,怕了你了行吧。”他也不想跟个傻子计较,于是叹口气,摇摇头,无奈的问他:“不敢请问,您是哪位大才。屈尊下顾,有失远迎,罪过罪过。”
那小子不识好歹,以为赵厶真的在认错,竟然有些狂妄起来:“先把我放开。”
赵厶忍着性子,挥挥手,叫军士放开他。那小子站起来,揉揉肩,骂骂咧咧的径直朝赵厶走来。典韦不知他要干什么,一挥双戟,横身拦住他,喝一声:“止步!”
那小子冷不丁听到喝声,又见典韦跟凶神恶煞一般,登时吓得连退三步方才止住,惊恐不安的盯着典韦,动也不敢动,张着嘴巴也发不出声音。呆若木鸡,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。
就这胆量还敢在赵厶面前放肆,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