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!过不得!” 薄姨云淡风轻的神情令路子澄满心难受。
用力拽住了她的双手,情绪失控,近乎嘶吼,“薄姨,我难以放下。”
\"忘记了你却放得下,我难以释怀,你忘了,但我未忘,让我如何去忘记,怎能就此忘却?”
“这多年,你不知我以怎样的煎熬度过,内心的疼痛多烈。”
“薄姨。”她抵墙壁,痴狂迷恋地看着,“让我们重新再来吧,好吗?”
“婚结两次可好?”
薄姨挣脱,怒目而视,“何为?岂有此理?”
“理智尚清,疯魔无半分。”路子澄眶泛红水,泪光摇曳闪烁,“皆属实话,薄姨,我清楚,年少让你痛,来日后必不会矣。”
“善对你,勿再伤你心扉,再一良机予我,好否?”
\"昔仇恨障目,如今醒悟已及,薄姨,我爱你,自始爱汝。”
自始自终爱你,此情不渝。
愣了半晌。
回忆闪现,她深知子澄从未向她言“爱”字。
曾多希翼听见如此,他总漠然而立,冷漠如雪,厌憎的眼光望其,冷若寒霜言其倒胃口,愿其亡。
每晚入梦,皆是泪滴涟涟,伤心欲绝。
直至此刻,内心波涛暗涌,百味陈杂,不解之余,近耳倾听,陆子澄泪水涟漪,殷切的发问,“归来可好?”
瞬息转瞬,远处传来沙哑,“薄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