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心。”他安抚着拍了拍薄荷的细腕,随后叮嘱:“呆在此等候,我前去看个究竟。”
不待她回声,子为率先推开门跨了出来,走到不远处,望望刚才撞上之人,转而看见其面孔后,神色一震。
原来这并非别人家,而是松衫衫。
“子为。
"哥啊。"
松衫衫这才因子为的行动有了反响,颤颤翻开眼皮拽着他衣衫,眼泪簌簌掉落,虚弱唤着他:“果真找着了你,哥。”
子为拧起眉毛,“咋会是你呢,衫杉?”
“哥啊,找不到你的影,我真的束手无策,打听半天,只能来寻你的踪。”其实不过是月余光阴,衫衫消瘦许多,几乎认不出来。
现如今面色苍白形销骨立,模样与过去天差地别,勉强显出些柔弱。“衫杉,自从你伤害薄荷那日始,我已然说过身旁容不下你了。”。
“请你好自为之,别再做出这档子事,否则来来回回人丢小命,那最终吃瘪的必然是你。”
柳儿哭得喘不过气,眼泪涟涟地滑下,“唉嘿,子晨,是我错了,原谅俺嘛……”
“我知道,子晨,是有些事儿没整好,惹你不痛快,叫你厌弃我了。我不是有心的,一时脑子热了,瞧着薇伊这般光景,心上一把火烧起来了我就乱做了些啥蠢事。”